,不會撞的,陰間的車怎麼會撞上陽界的牆呢?”板磚半信半疑的看著前方,果然,車子穿過了牆壁。我似乎聞到一股尿臊味,我順著板磚的褲襠看去,我靠,這小子竟然嚇得尿了。
“想不到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尿褲子。”板磚聽到我正在曝他的糗事,他本來也沒注意,結果往下一看,褲子溼漉漉的,他立馬捂住了褲襠,焦急的問道:“太師叔,該怎麼辦?”在前面開車的鮑魚一看也樂了,不過沒多說話,專心的開著他的車。
我掏出手機,按下“2”號鍵,一套寬大的粉紅色的西裝出現在座椅上,我朝著他遞了個眼神,讓他穿上,這小貝的衣服在板磚的身上穿著極不協調,由於板磚是個瘦個子,但是板磚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在車子裡將衣服和褲子換了,千恩萬謝的說道:“太師叔,真是太感謝你了。”
過了沒多久就來到地府的入口,也就是黃泉路,黃泉路上開滿了曼陀羅花,據說要是誰對這些曼陀羅花迷戀住,那麼他接下來將會陷入永遠的幻境中,除非有人來解救。突然一個白色人影竄到車子前方,正在敲擊著擋風玻璃,“嘭”一下下的撞擊著,擋風玻璃裂開一條縫,我剛想要出手,鮑魚朝我使了個臉色,希望不要我出手,我倒想看看鮑魚有什麼辦法,於是我收起了手中的翻天印。
只聽見鮑魚大喝一聲:“大膽冤魂,判官大人在此,還敢撒野。”可是鮑魚的怒喝聲根本就沒用,此時我才注意到,這是個女鬼,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跟囚服差不多,頭髮凌亂,五官扭曲著。鮑魚這下也怒了,一腳猛踩油門,女鬼搖搖欲墜,她帶著極為恐怖的嗓音說道;“我冤,我冤。”我衝著鮑魚喊道:“減慢速度,下車。”
鮑魚找了一處地方,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女鬼一見車子停下了,也一躍而下,跪下說道:“判官大人啊,我冤枉,我冤枉。”我急忙扶起女鬼,問道:“有冤情說來。”
“大人,我冤枉啊,我的孩子難產而死,當我來到地府的時候,閻王判我下十三層血池地獄,我生前又沒有犯什麼錯,我只是難產而死的,憑什麼要我下十八層地獄,我不冤枉啊。”那女鬼可能是經過血池地獄的折磨,所以導致這般恐怖。我又問道:“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大人,我是看看守鬆懈,所以跑了出來,正好在此處碰到了大人,特來申冤。”女鬼畢恭畢敬的交代著事情,我也覺得一驚,這難產而死的婦人難道也要下十八層地獄,這也太殘酷了,等見到師父,一定要叫他把這一條去掉。
“好,請隨我上車,我們去找閻王去理論理論去。”我氣氛的說道,便扶著這苦命的女鬼上了車,鮑魚很為難的說道:“大人,這恐怕不妥吧。”
我惱怒的罵了句:“到底你是判官還是我是判官啊,開你的車。”說完就瞪了一眼鮑魚,鮑魚只能一臉委屈的開車,大概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閻王殿,閻王殿還是老樣子,用的都是現代裝置,一張電腦椅,電腦坐落在北方,南方是接待的沙發,裡面兩旁是各種書架,我扶著女鬼走了進去,板磚也尾隨著我來到了閻王殿,師傅一見我拉著個女鬼進入閻王殿,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來就來,怎麼還帶著個女鬼?”
我一聽這話就火冒三丈的大聲質問道:“師傅,難道這女鬼難產而死也要進入血池地獄。”板磚一聽我對閻王的稱呼,瞬間明白這就是他心目中爺爺鐘山的師傅,急忙跪下,說道:“在下板磚給師祖請安。”師傅根本就沒理會板磚的話,繼續說道:“這凡是難產,吐血,流血而死的人都要投入這血池地獄。”
板磚一見閻王沒有反應,於是又大聲的說了遍,這下師傅才注意板磚,問道:“你是誰?”
“回師祖的話,我是鐘山的孫兒,在這裡給師祖請安了。”說著又是一叩首,師傅惱怒的怒斥道:“我徒兒鐘山沒有妻子,哪來的孫子?”
“這板磚是師兄撿來的,還有你老人家孤陋寡聞了吧,現在他正跟小紅纏綿著過蜜月呢。”我反詰道。
師傅這才反應過來,扶起跪在地上板磚,說道:“喲,真是我孤陋寡聞了,快起來吧。”板磚這才起身。這下女鬼“撲通”一聲跪下了,哭著大喊道:“閻王,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這是師傅蔑視的呵斥道:“大膽冤魂,你竟然敢私自逃出地獄,看我不打的你形聲俱滅。”說完就要朝著女鬼一掌拍下去,我急忙拉住師傅的手,也不管我這徒兒的身份了,罵道:“你這老不死的,簡直冥頑不靈,照你這樣說,那還有哪家的閨女還敢嫁人生子啊?”
師傅大概是頭一次聽到我的怒喝聲,傻愣愣的怔住了,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