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床是石頭做的,而且用水泥和地面固定在一起,板磚看著床底,欣喜的說道:“看,那是什麼?”
我朝著床底看去,只見是一個黑洞,我猜想這可能是一個安全通道吧,不然黑影怎麼是從黑洞之中出現的,板磚鑽進了床底下,驚訝的喊了起來:“快,這下面是個階梯,把太師叔抬下來!”
就這樣板磚從床底下鑽出來,和小飛一起抬起我,朝著洞口爬過去,板磚在前面,小飛在後面,小飛將我像板磚遞過去,板磚接過我,將我放在階梯上,而後三個人全都進入洞裡,這是一直朝下的階梯,就在板磚和小飛就要抬起我的時候,感覺一陣地動山搖,板磚驚慌的說道:“快走,這裡要塌了。”說完和小飛抬著我一起奔去,小瑩尾隨其後,跑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本來向下的階梯變成了向上的階梯,由於前段是下階梯,所以跑得比較快,而接下來的這段明顯讓他們三人感到了吃力不少,而我卻被他們抬著,其實我也不舒服,路上一顛一顛的,而且身體發熱,頭腦一陣疼痛。
“你們快看,那邊有光亮就說明出口不遠了。”不知跑了多久,板磚欣喜若狂的叫喊了起來。這下使得本來已經喪失信心的我們又開始重新振作了起來,果然那裡是個洞口,穿過洞口我們發現這個洞口原來是連線外面一個已經廢棄的井,井裡面大概兩米深,水已經乾涸了,板磚“刷刷刷”幾下就跳了上去,過了一會兒,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條繩子,扔進了井裡,一端死死的握在手裡。
小瑩拿過繩頭,系在我的腰間,朝著板磚喊道:“快拉上去!”板磚接到命令,用力的將繩子拉起,隨後沒過多久,小瑩和小飛也上來了,只看見只是一個規模不大城鎮,街道上的行人都在買東西,就像趕集似得,他們緊急的將我送入了一家醫院。
這是一家規模很大的醫院,在這不大的城鎮顯得很突出,而且裡面的醫療裝置也是最先進的,跟大城市裡的醫院有的一拼,我被安排在A9病房,這是一個只有四個床位的病房,我的床位被安排在靠窗處,其餘三張床上是三個埃及老伯伯,聽說我旁邊的那位病人是盲腸炎,快要康復了,而其他兩張床位上的人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不過看著很健康,應該是快康復了。
這時候小瑩拿了一個盤子過來,盤子上放著一個針筒和一包半透膜微黃的液體走了過來,盯著我說道:“把脖子伸出來,要打針了。”我一想這小瑩還會打針啊,到底靠譜不?我疑惑的問著她:“你會打針麼?”
小瑩一拍胸脯,信心慢慢的說道:“你還信不過我?”其實我真的擔心小瑩到底找不找的到我的動脈和靜脈,萬一扎錯了,我可全完了。
“嗯?那袋是什麼東西?”我將信將疑轉過身去,露出了脖子,其實我小時候就害怕打針,遇到要打預防針的時候老是躲在最後,可是越到後面越怕,輪到自己的時候,怕得都不敢睜眼看。
小瑩喃喃的說道:“叫你去上別的女人!”我一聽嚇壞了,知道這下她要下狠手報復我了,緊接著是脖子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啊~~!”一聲尖叫聲響徹整個醫院,小瑩笑嘻嘻的說道:“好了,打完了,自己拿著棉花吧。”
我一手按住棉花,輕聲罵道:“靠,你這樣還配給人打針,去做屠夫還差不多。”我臨床的幾位老伯伯看著我都眯著眼睛笑著,就像是看一對正在鬧矛盾的小夫妻一般。
打完針我就覺得體內一陣翻騰,四肢麻木的更厲害了,胸中好像堵著一股氣,難受在床上直打滾,小瑩慌張的問道:“怎麼了?剛才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小瑩可能在想是不是由於出手太重導致打針打的部位偏了。
“我也不知道,好難受,我的身體就快要炸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瑩這下簡直嚇壞了,趕忙奔了出去,沒過一會兒一個年紀很大的醫生來到了我床位前,觀察著我痛苦的舉動問道:“你剛才給他打了什麼?”
小瑩膽怯的說道:“沒有啊,只是幫他注射了一劑血清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那你是怎麼給他注射的。”
小瑩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啊,我。。。。。。。。。。我只是朝著脖子處給他注射的,我在醫院呆過,有醫師證的,不信你可以看看。”說著晃晃漲漲的掏出一本證書,醫生接過證書,嚴肅的看著她的醫師證,不過從他的神情上看應該這證件沒有問題,於是將證件還給了她。
醫生走了過來,叫小瑩幫忙將我按住,他仔細的看了看針口,喃喃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了,著注射的地方對的啊,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