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悶,人就失去意識,所以,內臟、面板、肌肉,都不用看,直接開顱對了,你有沒有對她的大腦動刀?”
“我計劃今晚不睡覺,熬夜檢查大腦。”午夜神醫抿了抿唇,再次強調道:“屍檢很嚴肅,不能受主觀判斷的影響,腦袋一悶,就是腦袋有問題?
我現在就能說出至少50種不碰腦袋,也讓人腦袋一悶、失去意識的方法。”
“你舉個稍微複雜的例子。”哈莉笑道。
神醫立即道:“我用一根銀針,插人的腳底板,他不會有被刺傷的感覺,然後腦袋一悶,昏厥過去。”
哈莉道:“那我再問你,如果你是兇手,是選擇直接對大腦出手,還是去撓蘇的腳底板?”
午夜神醫倔強道:“那要看他最擅長什麼,如果他能變成一隻拖鞋,對腳底板動手才更方便。”
“哈哈哈,克羅斯,你真幽默。”
神醫低頭看了眼手錶,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嫌疑人有了猜想,想讓你立即檢查蘇的大腦。嗯,把兇手當成原子俠,逆推受傷的位置和方式。”
神醫面色大變,“不可能——”
哈莉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嚴肅道:“只是假設兇手有原子俠的能力,雷當然不是兇手。”
神醫看了眼百特曼,他面色嚴肅,卻沒反對。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神醫嗄聲問:“有什麼證據?”
“我不就在等你找證據?”
“明白了,如果確定了兇手的身份和能力,屍檢的確會簡單很多。”
“不急,慢慢來。”
等神醫急匆匆離開,哈莉和布魯斯夫妻在大廳尋了個沙發,坐下來繼續討論“名偵探哈莉”的推理過程。
“簡的遇害是系列案件的一部分,研究她的案子時,一定要與蘇的進行對比。
哪怕蘇的真正死因還沒搞明白,我們也能肯定,謀殺她的兇手無比謹慎,也非常專業唔,專業不僅代表經驗,還可能是能力。
能力太強,哪怕經驗弱些,也能透過遊刃有餘的表現,讓外人看了覺得專業。
比如我”
說著說著,哈莉又習慣性地裝逼。
她指了指自己,下巴微抬,“我第一次當偵探,沒啥經驗,奈何能力太強,在與你們一眾名偵探的競爭中鶴立雞群。
等明天新聞報道出來,誰不誇一句‘還是銀河上將夠專業’?”
“這裡沒外人,你不需要這樣。”賽琳娜木著臉道。
雖然兩人都不肯給反應,哈莉還是很得意。
“蘇的案子,讓我們給兇手定性,謹慎、專業。然後到了簡這兒,他竟然讓簡有掙扎的機會——注意!”
哈莉豎起食指,嚴肅道:“蘇是聽到樓下有聲音,還喊了幾聲‘奧利弗’,說明她心裡已經產生警覺。
但依舊腦袋一悶,乾脆利落地暈倒。
這是兇手第一次對英雄老婆作案,姑且認為他為初級殺手。
簡端著咖啡杯,還一邊給前夫打電話。
室記憶體在第二人這個想法,完全不在她腦袋裡。
可以說,她處於最不設防的狀態。
結果她的表現比蘇更好,沒腦袋一悶,反而激烈掙扎,打壞了椅子腿,撞倒了書架,摔了手機更扯淡的是,她還看到兇手的工鞋。
工鞋我們等會兒再說,它不止一個bug。
最後你們猜怎麼著?
兇手沒處理那個已經連通原子俠手機的電話,哪怕它在‘嘟嘟嘟’咱們都聽過那種聲音,平日可能忽略,但那種時候,‘謹慎且專業’的兇手絕對不可能察覺不到。
哪怕他走過去,一腳把它踩爛,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結果,簡竟然還能嗚嗚喊話,喊‘老公救命’。”
哈莉一攤手,“你們告訴我,兇手是怎麼了?”
“集團作案,換了執行人,我當時就這麼想的。”百特曼道。
賽琳娜瞥了他一眼,道:“哈莉說這些,就在證明之前的觀點——兇手要麼換人,要麼腦子不正常。”
“嗯,分析到了這個階段,我依舊沒懷疑簡·羅琳,因為我從不懷疑超級罪犯的奇葩程度。”
哈莉點點頭,繼續道:“簡羅琳牆上掛了一排相框,有她得到學位時的畢業照,有她打贏第一場官司後的比‘v’照,還有她贏得各種獎項的照片
這很正常,我們都有和她一樣的心理——把最得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