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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hapter 2

纏繞在指間玩弄。

她將從前那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剪短了,如今頭髮長度不到鎖骨。

其實不是沒見過她短髮的樣子。

兩人之間畢竟有那麼一層關係在,於雁安三不五時便會將自己和單萱的合照發在社交平臺上。

每次都會有相熟的長輩在下面打趣,說是羨慕於雁安有個這麼貼心的小棉襖。

霍舟翻閱過那些照片無數次,將照片放大到每一個角落,但卻從沒在底下評論過。

可今天,鬼使神差般的,他將懷裡的人抱在懷裡,親一口,然後突然沒頭沒腦的問:“怎麼把頭髮剪短了?”

單萱微閉著眼,聲音有點啞:“都分手了,你管我。”

聽見這話,霍舟低笑一聲,然後湊近她耳邊,笑得痞氣,嗓音喑啞道:“都分手了,那剛才是誰坐在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單萱便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

他悶悶的笑。

霍舟知道她有多怕羞。

從前戀愛時,他偶爾犯渾起了壞心,非要開了燈細細地看,邊折騰她邊說下流話。

單萱的力氣完全比不過他,掙脫不開,便只能含著淚用牙咬他。

想到這裡,霍舟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嗓音喑啞:“把我咬成什麼樣了?”

剛才在衣櫃裡,她忍得辛苦,於是將他的手指咬得齒痕斑斑。

頂級運動員的身體有多金貴自不必說,平時霍舟有個頭疼腦熱的,車隊經理都能擔心得睡不著覺,生怕他比賽時的狀態受影響。

也就只有她了,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咬他。

手指、小臂、鎖骨和脖頸,每一處都出現過那排細細的牙印。

不光如此,年輕男人結實的小臂上也有幾道醒目的抓痕。

是剛才在浴缸裡,她用指甲在他小臂上撓的。

顯然,單萱也看見了他胳膊上的抓痕。

她沒看他,只是低聲道:“活該。”

霍舟也不惱,而是微微俯身,然後握住了懷裡女人的小腿。

他的手掌寬大有力,輕而易舉地便將那兩條細直小腿控在掌中。

原本圓潤潔白的膝蓋,此刻被蹭得通紅。

霍舟知道,她最是細皮嫩肉,稍微一碰就是滿身青紫。

當年的那個暑假,霍舟幾乎每天都會在她身上弄出各種痕跡。

夏天的衣服薄,痕跡不是每次都能遮住。

為了在於雁安面前解釋她身上的那些奇怪痕跡,兩人不知費了多大功夫。

恰在此時,霍舟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也沒看,直接伸手過去將螢幕按熄了。

不過幾秒,電話鈴聲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

霍舟皺眉將手機拿了過來。

單萱瞥見螢幕上跳動著的那個熟悉的名字。

翟靜。

最終霍舟還是將電話接起來,向來對萬事漫不經心的大少爺,此刻語氣卻帶了幾分被打擾的不悅:“什麼事?”

說這話時,霍舟的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懷裡人通紅的膝蓋。

因為單萱就被他按在懷裡,所以能清晰地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女聲:

“Alex,今天晚上七點有慶功宴,之前讓小鄭和你說了,你沒忘記吧?”

霍舟上星期剛拿了比利時分站的冠軍,也是他個人生涯的第四十個分站冠軍,最可怕的是,他今年才二十五歲。

粉絲們樂瘋了,國內的贊助商們更是樂瘋了。

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各大城市的地鐵站和標誌性建築的廣告牌上便打滿了這位年輕賽車手的廣告。

今天他終於回來了,贊助商那邊安排的慶功宴自然是少不了。

霍舟“嗯”了一聲,然後漫不經心道:“今天有事,不去了。”

翟靜知道,霍舟平日裡雖然是萬事不掛心的公子哥兒脾氣,可對於這樣的活動,都是能配合則配合。

正是因為這位大少爺從小長在那樣的家庭,耳濡目染,所以他知道,賽車手和贊助商彼此是利益交換的關係。

賽車手給贊助商帶來關注和利益,而賽車手從贊助商那裡獲取源源不斷的資金來改進技術、裝備和研發。

對於贊助商的各種商業活動,在不影響比賽的前提下,霍舟都是儘量配合的。

正是因為霍舟的性子,所以對於他的突然爽約,電話那頭的翟靜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