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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鳴遠,玉麟城城主,玉家第十三代家主,表面上看上去性格暴戾,為人直白,實際上卻是個深諳官場生存之道,精明算計的人物!”歐陽塵風透過雅間的窗戶,看著大堂裡的動靜,並對大家介紹著玉鳴遠的情況。
“玉鳴遠曾被烈王救過一命……”金傲天一句話,讓眾人心頭一震,救命之恩大於天,看來玉鳴遠這次是來者不善啊!
掌櫃心裡很清楚玉鳴遠問的人是誰,可是今日,那些人是隨著他家公子一起來的酒樓,要是公子不在,或許他還能大膽的說出來,可是……
“我們下去吧,免得塵風為難!”易清風站起身,說著就往門外走。
雲紫嬈看了金傲天一眼,又打量了一眼沒有說話阻止的歐陽塵風,抱著肉包子跟在易清風后面出了雅間,金傲天隨之起身。
歐陽塵風看到三人的舉動,有些不樂意了!
儘管他很怕麻煩,但是這酒樓可是他的底盤,在他的地盤上抓人,是不是有點打他的臉了,要是他不在,還能說得過去,可是他此刻明明就在酒樓中,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日後他歐陽家的酒樓豈不是那些宵小之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鬧事就鬧事啊!
“玉城主好雅性,本公子剛一來玉麟城,玉城主就找上門來,難道是想要請本公子到府上做客,上一次本公子來玉麟城,貴府的小姐還想要跟本公子私奔,這一次莫不是玉城主得知本公子來了玉麟城,是前來和本公子商量親事的?”
歐陽塵風剛剛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大紅衣袍,長髮飛揚,用一根與衣服同色的絲帶輕輕綁著腦袋,輕輕一躍,從三樓的雅間落到了一樓大堂裡的一張空桌子上,二郎腿一翹,右手支著腦袋,側躺下來,看著宛如吞了蒼蠅,面色發臭的玉鳴遠,肆意邪魅的笑的安然。
大堂裡的眾位賓客看到歐陽塵風都紛紛起身,快速的退出了酒樓門外,以免成為歐陽塵風手上隨意碾壓的生命。
玉鳴遠壓根一點訊息都有收到,對於歐陽塵風的到來,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聽到歐陽塵風諷刺挖苦的話語,玉鳴遠一點脾氣都不敢露出來,十分勉強的腆著臉,陪著笑,道:“歐陽公子說笑了,下官家的小女自小陋顏,生性膽小,哪能與歐陽公子相匹配,歐陽公子實在是太抬舉下官了!”
剛剛走到二樓樓梯口的雲紫嬈幾人頓住了腳步,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大堂裡的場景,幾人面上均帶著擔憂,這玉鳴遠很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介於有金傲天在,雲紫嬈並不擔心玉鳴遠敢把他們怎麼樣,可是歐陽塵風此刻的表現,很明顯是在幫他們避開玉鳴遠。
“哦?!前年本公子路過玉麟城,玉城主家的千金追著本公子的馬車跑了三條街,整個玉麟城的百姓都知道,難道玉城主不知道?玉小姐雖比不上五國京城的那些侯門貴女,但也是面若桃花,身如扶柳,楚楚動人,玉城主如此貶低令愛,怕是謙虛過頭了吧!恰好本公子今日剛到玉麟城,心情甚好,不如就隨玉城主到府上拜訪一下玉小姐,玉城主你看如何?”
玉鳴遠被歐陽塵風的一番說的吹鬍子瞪眼,瞅見酒樓門外看熱鬧的百姓都對著他指指點點,甚至還口吐鄙夷之詞,輕蔑嬉笑聲不斷,甚至很多人還說起了前年他那個丟盡了城主府臉面的女兒的事蹟,玉鳴遠面色發黑,眼中充斥了濃郁的殺氣,看著歐陽塵風,牙根緊咬,卻不敢輕舉妄動。
“城主府簡陋,尚未打掃,還真不敢讓歐陽公子登門,今日玉某前來只是例行公事,打擾之處還望歐陽公子見諒!”玉鳴遠深知他自己不能是在言辭上,還是在能力上,都與歐陽塵風沒有可比性,索性直接回歸正題,道明瞭他前來的目的。
就算是歐陽塵風有錢財,但是也不能阻止官家辦公!
江湖和朝廷互不往來,但也必須相互遷就,有利有弊,不可避免!
“哦?不知玉城主是為何公事而來,這次本公子途經玉麟城,正是準備上京,面見金帝,聽說今年金國北地幾個大城的收成非常不好,金帝正打算找本公子買糧食,玉城主到本公子的酒樓裡辦公,可要小心謹慎才好,若是碰壞了什麼東西,到時候本公子一個心情不爽,恐怕就直接離開金國了!”
歐陽塵風一個翻身,換了個姿勢,面容剛好朝著雲紫嬈幾人的隱身處,寬大的衣袍輕輕搖擺,對著易清風使了幾個手勢,晃動的衣袖宛如夏季黃昏時那一朵朵飄動的彩霞,只不過只有一個顏色罷了!
“歐陽公子這是在威脅本城主?”玉鳴遠成功的被歐陽塵風給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