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逃離月山縣,心頭微微放鬆,腦海中只有肉包子的笑臉在不斷的浮現,別的,雲紫嬈已經無力思考了!
易清風握著扇子,看著雲紫嬈無助的模樣,很想上前將雲紫嬈擁進懷中,可是他又退縮了,不是不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不可以!
昨夜,心底的那一抹嫩芽破土而出時,他就已經發誓,必須把這棵幼苗掐斷,不能讓其生長,與其永遠看不到它開花結果,還不如在一開始就泯滅了它!讓心湖恢復平靜!
“清風大祭司,你能和我說說,你早上出去幹什麼了嗎?”雲紫嬈幽幽的聲音在地道中響起,帶著些許空洞和飄渺,但卻讓易清風慌了手腳,雲紫嬈心裡暗暗的想著,如果早上易清風沒有離開地窖,那這會兒自己和肉包子也不用分開了。
易清風不知道雲紫嬈問話中的真正含義,早上他離開,一是為了從無那裡打探訊息,二也是出去透氣,整理自己的思緒,這兩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不能和雲紫嬈說!
易清風沉默了,雲紫嬈抬起頭,對上易清風複雜而又糾結的眸光,心裡頓了頓,“清風大祭司想來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不過······清風大祭司能不能摸著良心告訴我,你對我和肉包子是真心還是假意?!”
真心or假意?
“雲姑娘,我對你和肉包子沒有惡意!不知道這個答案,你可否滿意?”易清風很是鄭重的回了一句,雲紫嬈釋然,只要對自己和肉包子無害,雲紫嬈也不介意自己多努力努力,多養活一張嘴!再說了,這張嘴本就應該自己來供著,不管怎麼說他的確有認真的充當肉包子師傅這個職責!
“我信你!”雲紫嬈定定的看著易清風,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道,不管你早上離開地窖去做了什麼,只要你是真心,那自己又何必多問!
易清風眉宇一鬆,眸中劃過數道亮光,雲紫嬈衝其莞爾一笑,不再言語。
其實,雲紫嬈早就知道,易清風對她對肉包子無害,但是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問一下覺得多餘,不問一下,又覺得心不安,既然如此,還是問一下吧,反正易清風又不會把他目的告訴自己,試探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地道中陷入一片寂靜,而月城別院中,卻忙亂了一票人。
金銘和暗一帶著肉包子,尋找最短的線路,衝進了別院,金洛正在別院中訓練小廝,突然間有人闖進別院,金洛自然是呼喊暗衛保護。
結果一看是金銘,剛鬆了一口氣,又聞之金銘懷中抱著的是小主子,此刻正在發燒,需要大夫診治,金洛那個著急啊,第一次看到小主子,就遇到這樣的情況,金洛立刻囑咐人去月城找最好的大夫,自己則去把別院的常用大夫給拖了過來。
“金銘,夫人呢,你們怎麼突然······還有你,你不是······”金洛看著金銘,目光掃向暗一,身為暗衛是不能把自己暴露在外的,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金洛驚詫的看著兩人,等待著兩人的解釋。
“事情比較複雜,先給小公子診治比較重要,大夫,小公子怎麼樣?”金銘給金洛使了個眼神,金洛會意,不在詢問,只是看著暗一的眼神還是有點意味深長。
別院的常用大夫給肉包子把了脈,面不改色,“無事,就是天氣變化無常,小孩子不小心染了風寒,喝上兩副湯藥發了汗就好了!”
“多謝大夫,麻煩大夫速速熬藥送來!”金銘立刻上前道謝,並囑咐大夫熬藥,別院的大夫一離開,月城裡最好的風家藥鋪的坐診大夫就被別院的小廝給請了來。
又是一番診治,好在兩個大夫說辭一樣,金銘和暗一放下心來,暗一走到房間外,看著風家藥鋪的方向,等待著雲紫嬈和易清風的到來。
地道中,正當易清風準備開啟暗門時,一道轟鳴聲從地道的後方傳來······
“轟!”雲紫嬈和易清風猛地站起身,只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在晃動,連線著地道和地面的樓梯不停的震動,感覺就要坍塌一般。
“不好,地道被發現了!”雲紫嬈大聲說道,焦躁的目光看向易清風,易清風深皺了眉心,眼中泛著波瀾,轉身準備開暗門。
“嗷嗚!嗷嗚!”正當暗門即將開啟之時,大黑的嗷嗚聲從地道深處傳來,不一會兒,雲紫嬈已經看到一身灰土的大黑出現在地道的樓梯下,大黑的身上隱約掛著幾絲血跡。
“大黑?!”
“嗷嗚!”大黑聽到雲紫嬈的喊聲,仰頭叫喚了一聲,順著樓梯朝雲紫嬈衝了上來。
暗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