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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為他們的兄弟求情。

李天祁見情況不好收場,只好道:“先將二人押下,等查明情況再做定論。”

“陛下。”那趙將軍跪著道:“臣為陛下出生入死,卻連陛下的慶功宴也吃不得,臣要求當場證實臣的言論是否屬實,請風王告訴臣,他到底是不是女人。”

李北稷聞言噗嗤一樂,“你這傻子,你讓風王告訴你,那風王自會告訴你他是男子啊,難道他能說自己是女子,來犯下這欺君之罪嗎?”

“陛下——”吳樵史上前道:“的確,若風王真是女子,那可是犯了欺君誅族之罪。為了還風王清白,我看最好當庭驗身。”

“放肆——”李天祁怒道:“風王千金之軀,豈是你等隨便看的?”

“陛下,若不當眾驗身,以風王勢力,誰還能證實這是否屬實呢?也只有當庭驗證,方能堵住悠悠眾口,還風王清白。”吳樵史似乎拼死也要把衛子君的衣服脫掉。

“陛下——請風王驗身——”幾乎近一半的人,跪了出來、這裡面有蓄謀的、有嫉妒的、有仇恨的,當然也有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純粹就是想看看這風王的身子到底長什麼樣的。

於是,就這麼蓄謀好了般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見此情景,陳長氣得臉色漲紅,卻知道他便是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不由將目光看向李鴻翊。

而一直沉默的李鴻翊也的確來了怒氣,他的四弟,他可以沒事兒調侃戲弄兩句,但是卻容不得外人來羞辱。於是,一聲不便喜怒的斥責出口,“你們這些迂人,一個男子的身體有什麼好看?還不都起來坐回去——”

李北稷看向李鴻翊,“荊王,這臣子們情願,我們可是干涉不得,我們也是人臣啊。”

李天祁陰冷著一張俊臉,瞪著地面這片人頭,抓起酒觥,抿了一口,然後,眼睛由酒觥上面瞥向衛子君,見她面色無波,只是在輕輕的啜著茶水。周圍的人都將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她卻好似渾然不覺。

他,會是女人嗎?不,不會,那些脂粉女子又哪裡會有這般氣勢,又哪裡會有這般風采,又哪裡會有這般胸襟?不,他不會是女子,如果他是……可惜,他不是……

只是,他無論是男是女,他都不會讓他再受到一絲的羞辱,一絲也不行,他的子君是愛面子的,受不得羞辱的。

“陛下——”一聲呼喚打斷了他的沉思,張石站了起來。

李天祁望向他,這個男子的確有才華,他將河堤修的猶如銅牆鐵壁,整個汛期,居然未有一處潰堤。他的確是個良才,於是他一回來,便接替了老臣魏效忠被升為尚書令。

“臣可以證明風王是男子。”張石接著道:“臣見過風王的身體,臣以性命擔保,風王的確是男子。”

衛子君聞言一驚,那一直平靜無波的表情被打破,她神色複雜地望向張石,心中亦為他以命相幫而感動。

李天祁聞言心中頓時苦味瀰漫,他見過?他們曾經赤裸相見?好似,每個人都與他有了不一般的關係,只有他,只有他傻傻的,不敢去碰他的身體。

妒火,便是這樣的來了。那股燒灼著的醋意,足以腐爛他向來清明的頭腦。他面孔冰冷,看向那個散發著月之清輝的少年,一字一句地道:“風王,你何時曾與張愛卿赤裸相見?”

衛子君尷尬撫了撫額頭,“這,是上次去張先生府中,不小心落入池塘,先生給衛風拿衣服的時候,撞見的。”

“哦?風王叫張愛卿為先生?這般稱呼倒是好生親切。”李天祁一雙深邃利眸,不辨喜怒。

“陛下,他們既然交好,又怎麼能不互相幫忙敷衍?這一人之詞,不可信。”又是吳樵史,衛子君在心裡暗暗罵了他一句。

“臣等要求風王當眾驗身——”下面跪著的人依舊不起。

李北稷皺眉道:“陛下,要把這場面快點解決掉,這好生生一個慶功宴便是這樣破壞了。”

李天祁冷著臉看向衛子君,“風王覺得該如何呢?”

眼見著李天祁將包袱甩了過來,衛子君知道,混不過去了。她深吸了口氣,站了起來。

衛子君的站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眾人初始見她靜靜坐在那裡,不聲不言,刻意內斂光芒,站出來,那些初次見她的人才驚覺,竟是這般的丰神俊秀,氣勢迫人。是什麼力量竟讓這瘦弱的身子散發出那樣的光芒?這不可能跟外貌有關。更驚訝的是,就是這般潔淨剔透的人物,斬殺了他們無數同胞。

“當庭驗身,可以,只是,當眾脫衣驗身,此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