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舉辦畫展,還都要拉上她的畫壯威。她還曾經一度迷上建築繪畫,看著那些風景建築在或斑駁的水彩或濃重的油彩下綻放藝術的光彩,她便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所以這點建築白描對她來講根本就是信手拈來。
但她也知道他驚詫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這個時代的畫師還無法掌握立體透視的技巧,所以,這種立體圖他沒見過。
“你到底是誰?”李天祁突然抓住衛子君的手臂問道。
衛子君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二哥莫不是也醉了,我自然是我呀。”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何人竟能文韜武略無所不能,必是出身顯貴,更應是熟讀兵書。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嗎?平凡百姓又怎能有如此貴氣,又怎能有如此文采,又怎能有如此才思,又怎能有如此風華,又怎能有如此不事勞作柔軟至此的手。”說著狠狠地捏住衛子君的手,眼中透著危險的資訊,“難道你果真是奸細?你有什麼目的?你故意隱瞞身份,故意接近陳長,故意裝作天真,你想刺探軍情?嗯?”握著她的那隻手加了力道。
“二哥放手,好痛!”衛子君痛得蹙了眉,用另一隻手企圖去解救被困的手。
不想另一隻手也被抓住,李天祁危險地將臉貼近衛子君,“說!”
“二哥怎麼了?兵書我是讀過呀,可很多人都讀過呀。”
“這點文采算什麼,我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可青樓妓女也會呀!”
“什麼風華鬼華的,二哥不也是一表人才嗎!”
“我是才思敏捷了一點,但我就這麼聰明我也沒辦法呀!”
“那我的手天生就長成這樣,我也不能剁了呀!”
“陳長也不是我刻意接近,是巧合碰上的呀!”
“我本就不天真,更不會假裝天真,你又何來天真一說呀?”
“我若真想刺探軍情,你不說不就得了嗎?”
李天祁呆呆地看著一口氣說出這許多的衛子君,徹底無語了。她的大腦是什麼做的?他很想撬開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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