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是去偷看衛子君習武。但依然還是佔了下風,轉瞬,臉上又捱了兩拳。兩人由帳內打到帳外,一群附離眼睜睜看著不敢出手。可汗吩咐過,他那兩位親人無論做什麼,他們都不許干涉。
賀魯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站起,直到被打得無法起身。劉雲德理了理衣襟,冷聲道:“離她遠點!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
眼見著他走進衛子君的帳中,賀魯掙扎爬起,卻又倒下,一群附離即刻上來將他抬走。
劉雲德奔向床榻,大手撫著衛子君的臉,急切檢視,見到她被掀起的袍角時,吼了一聲奔出門外,賀魯已不知了去向。轉身衝回榻前抱緊了衛子君,“都是我不好,不該和你賭氣。”自責地將頭埋進她的肩,久久不動。
他就那麼守著她睡去了。
早晨醒來,衛子君即瞥見了趴伏在枕畔的那顆頭顱,揉揉發痛的額,極力回想昨日的事,除了那兩首差點要了她命的詩之外,真是什麼也記不得了。
輕輕推了推劉雲德,小聲輕喚,“雲德——”
劉雲德張開雙眼,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抱緊了衛子君,“以後小心著點,別讓人欺負你。”
感覺他失常的反應,衛子君輕聲問道:“怎麼了?”
“你到底想讓我怎樣?我該如何對你?”劉雲德一臉的痛苦之色,“先是個二哥,又一個可汗,這又來個葉護,你,叫我如何是好。”
衛子君在他懷內呆了半晌,“雲德,你先放開,待我慢慢說給你。”見劉雲德執拗著不肯放手,只好嘆口氣道:“雲德,我一直視你為我的親人,你知道嗎,在我心目中,親人可以永遠,所以我把最好的感情給你,就是親情,你覺得不好嗎?”
“你這是藉口,你嫌棄我。”劉雲德用力晃了晃她的肩,“的確,那個是皇上、這個是高官,各個都是身份不俗,只有我什麼都不是,我問你,你是不是嫌棄我?”
“胡說,我如何會嫌棄你,我給你的,真的是最好的感情,相信我,真的是最好的……”衛子君又嘆了聲,“只有親情才可以永遠。”
“不好,我不需要親情,我不要做親人,不要,我要愛情,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