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人摔倒在地。
衛子君得了機會急欲反擊,卻發覺全身痠軟,連手臂也無法抬起,心中頓時大驚。
“阿史那步真,你與其這樣逃跑,不如你一個人逃。一個人逃,沒有人會追你,一個人可以逃去吐火羅,逃去吐蕃,可以東山再起,重整旗鼓再打回來。可是你挾著我,添了累贅不說,後面必有大群追兵,我死我活,你都逃不掉。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扔下我。”衛子君拖著無力的身軀極力遊說。
“閉嘴!”阿史那步真,出手點了她的啞穴,衛子君心中一陣氣苦。
由於那馬轉身便跑了,阿史那步真拖著衛子君走了一會兒便累得倒在林地。休息了一會兒,坐起身,出神地望著仰面躺在地上的衛子君。
此時的衛子君沒有一絲力氣,似只柔弱的小貓,凌亂的衣襟,有些散亂的發,被他挾得發紅的玉臉,微微張開的紅唇,無一不在展示著誘惑。
阿史那步真移了過去,覆上了衛子君的身體,“這樣的美人就要死去嗎?”
“我很想你死,但是,你不會就這樣痛快死去。”粗糙的大手摸上衛子君的臉,“這樣人痛快死去,豈不可惜?”張口便咬住了衛子君下巴。
衛子君痛得蹙了蹙眉。
大手伸向衛子君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狂笑道:“哈哈哈===我早就想折磨你了,我要把你吊起來,狠狠地折磨!”
“沒有你,我就不會失去熱依闞,就不會寄人籬下,你殺了她,我要殺了你。”狠狠咬上衛子君的唇,充滿仇恨地啃噬著。衛子君突然有了一絲恐懼,他要做什麼?
大手一把扯開衛子君的外袍。
“今日,就讓我嚐嚐你這個突厥第一男寵的滋味,我可是想了很久了。”粗暴地一把翻過衛子君。
下頜碰到地面,很痛。沙礫將幼滑的面板擦出血痕。身後的外袍被撩起,褥褲被一把撤底,半邊雪白渾圓的臀露出。
覆身上來。在她的耳邊喘著氣,“老老實實的,把汗位讓給我,老老實實的成為我的人,我會比阿史那賀魯更讓你快樂。”
衛子君閉緊雙目,咬緊下唇,從未有過的恐懼鋪天蓋地地襲來。戰場上,她也未曾怕過,死亡,亦未曾怕過。可是此時,她怕了。
當那灼熱的物體碰到肌膚,衛子君心道,完了。
“唔………”一聲悶哼。
身後的人一抖,即刻跳起。
一聲嘶喊同時傳來“放開她………”
無法看到身後的情形,但是在那聲悶哼想起之前,她聽到了箭嘯,那聲嘶喊,是屬於賀魯的男中音,是賀魯來救她了?
突然鼻頭一酸,委屈洶湧而至。而後硬生生將那酸意憋了回去,她是個可汗,不是個小女人。
阿史那步真上前抓起衛子君後背,欲挾她而去,又一聲箭嘯速至,不得已鬆手快逃而去。
眼見那人逃跑,賀魯沒有追上去,快速地撲到衛子君面前,俯低頭問道:“傷在哪了?”
見衛子君搖搖頭,嗯嗯呀呀出聲,情知她被點了啞穴,即刻解了她的穴道。
舌頭得了自由的衛子君,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褲子……褲子……”
賀魯這才想起方才阿史那步真的姿勢,一團怒火又倏地升起。然而見了那雪白瑩潤的臀又忘記了那怒火,開始發呆。
衛子君見賀魯在她身邊停了下來,卻呆呆地未有動作,不禁焦急。
“褲子……褲子……”她執著地說著這兩個字眼。
賀魯並非忘記了衛子君的處境,他只是見了那團雪白有些暈厥。
回過神方想起還沒確定她是否受傷,急欲知道她的情況,“有沒有受傷?”
“沒,褲子……褲子……”衛子君越來越氣,她要能動非打扁他的頭。
賀魯這才鬼魅一笑,去拉她的褥褲,拉的時候,異常緩慢。手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擦著那面板。那手指觸著面板的感覺讓她一陣燥熱。
褲子被提上,衛子君方換了兩個字眼:“解藥……解藥……”
賀魯嗤嗤一笑,將一個蘭瓷小瓶開啟,放在她的鼻下,幾乎瞬間,身體便可以活動了。
站起身的衛子君,低頭理著衣襟,尷尬著不敢去看賀魯一直古怪的臉。
將身上的塵土掃畢,方裝作若無其事地抬頭道:“賀魯,箭法不錯哦,射中他哪裡了?”
“手臂!”簡潔的字眼,似是不想打破氣氛,只是盯著她發紅的臉出神。
“怎麼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