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等反應過來說的他什麼時,拍桌而起,震怒道:“爾等刁民竟敢胡言亂語,攀扯皇子。”
“呀!竟然當著七皇子面編排七皇子不行。”黎南珠高聲幫出氣。
那一桌人頓時嚇得腿軟,正要噗通跪地求饒,也不知道誰喊了句著火了,整個茶樓人都往外跑去,烏壓壓亂糟糟的,幾人順著人流往出跑,一鬨而散。
茶樓亂糟糟的,確實後面起了火燒了起來,不過發現的早,無人傷亡,只是七皇子怒氣攻心,不願離去,勢必要找出剛才那桌人。
最後還驚動了金吾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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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府。
“什麼?!”
下人硬著頭皮重複了遍:“大人,七皇子在槐樹衚衕要徹查揪出說他、說他是公公的人。”
蘇侍郎聽了兩遍都覺得腦子暈,這公公和七皇子有什麼關係?還是宮裡哪個太監走丟了?那也不該七皇子找啊。
蘇家長子見父親懵著,實則他也不明白,只讓傳話小廝前因後果說清楚,“……連話都不會傳。”
小廝跪地也不敢告饒,只把他聽來的說了遍。
“今日午時兩刻左右,七皇子同黎郡王到了槐樹衚衕的同福茶樓歇腳喝茶,聽說沒多久,茶樓著火,緊跟著就驚動了金吾衛,七皇子要捉拿人,現在大理寺也過去了。”
蘇家長子皺眉,還沒聽懂前因後果,問:“可是七皇子和黎郡王傷著了?”
“並未受傷。”小廝實在無法,磕頭說:“大人,外頭原話傳的就是‘七皇子要全京城捉拿說他是公公的人’。”
蘇侍郎:!
蘇家長子:……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全京城都知道了?”
“小的不知。”小廝哪裡知道。
蘇侍郎問完就閉了眼,氣得眼前發黑,午時發生的事,此時已經過了兩個時辰,連大理寺都驚動了,想必整個京城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民間流言不入貴人耳,可如今怕是都知道了。
還是七皇子自己嚷嚷出去的。
槐樹衚衕清了街,金吾衛與大理寺趕到,一個職責是看守皇城安寧,大理寺則是掌管刑事罪,現在兩方人馬各站一邊,紛紛看向中間位置。
黎小郡王見人來特別配合,兩方主管大人問什麼回什麼。
“我正聽書,沒聽清隔壁說什麼,就見老七一巴掌拍桌子喊對面胡說八道,他沒受傷,我一黃花大哥兒,不懂這些呀,問了旁人才知道是個那方面不行的意思。”
“然後走水護衛護著我出來,當時太亂了,本郡王嬌生慣養的哪裡受過這個嚇,沒看見長什麼樣。”
“你們問老七好了,老七知道。”
大理寺少卿王大人詢問了一圈,當時黎郡王身邊侍衛,包括七皇子跟著的太監都沒聽到隔壁桌說什麼,唯獨七皇子自己聽見了——
“本皇子還能說假不成?”七皇子臉黑。
黎南珠在旁點頭,“對啊對啊,所以我說該抓,還得查清才好,老七就是結婚晚點,還沒孩子,也不至於被如此編排的,成何體統。”
儘管王大人任職幾十載,處理了不少兇殺案件,但這樣案子還是頭一次聽,焦頭爛額的,要不是事關皇子,真要罵一臉,當他們大理寺是什麼地方!
金吾衛動作倒是快,把茶館掌櫃、小二、說書人、茶客都抓起來了,人該到的到了,全跪在一處哭冤情。
“勞七皇子先看看那桌人在不在其中?”
七皇子仔細辨認,心煩意亂的揮手說不是,等又抓了一批,還說不是,這樣幾次下來,越鬧越大,拖到了傍晚天都快黑了。
黎郡王一下午嘴就沒停,吃了果子吃花生,嫌幹了配奶茶,桌子椅子都搬出來了,等傍晚天冷了,身上還披了一塊金燦燦的長毛毯子,花紋別提多漂亮了。
這會是半躺著,賴賴散散說:“老七你該不會忘了那人長什麼樣吧?”
金吾衛隊長:“……!”
大理寺王大人:“……!”
七皇子當時是揹著坐的,等聽明白對方說什麼時拍桌而起,那幾人嚇得低頭躲閃,緊接著就是走水人亂了,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快的七皇子確實是沒看清人長相,只大概記得穿什麼色衣服。
“這衣服可換,都過去兩個多時辰了。”王大人說。
七皇子氣得胸口起伏,就差背過去了。黎郡王一瞧,像是給七皇子出氣似得,當即瞎出主意說:“不然全抓了嚴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