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他了解那時候的喻晗：“我懂，不愛就是不愛，讓你撒謊說我愛你比殺了你還難。”

喻晗安靜了一會兒：“其實這一個月裡我很後悔，後悔為什麼不能再來一次。我就可以選擇換個人生，不跟他相遇，或者在剛認識的時候，好好考慮一下我和他之間另一種關係的可能。”

最開始就是以朋友相處的，以至於後來知道這個朋友對他從一開始就有別的心思，喻晗當真難受極了。

錢多多默然：“他改變了你不少。”

從前的喻晗不會有這麼多細膩的心思。

“人都會變。”

這家麵館味道確實好，錢多多吃得很撐。

走的時候外面下雨了，他叫住屋簷下的喻晗：“剛結婚的時候你不愛他，現在呢？”

這才是重點，如果喻晗仍舊不愛他，不管死去的賀平秋會不會瞑目，至少喻晗的人生會好過很多。

“我不知道。”遠處有對共打一把傘雨中漫步的小情侶，喻晗看了一會兒才回頭，“不是敷衍你，我真的不知道。”

喻晗沒仔細理過自己對賀平秋的感情，不過他從未想過離開或離婚。

潛意識裡，他知道自己會和賀平秋糾纏一輩子，直到有一方死去。

“但兩個月前我訂了一對戒指，工期三個月左右，剛好能在賀平秋生日之前送到。”

那次也是吵架了。

他不想再當個金絲雀被養在家裡，他想出去工作，無論什麼工作，他都希望像正常男人一樣，和伴侶一起扶持家庭。

不出意外賀平秋又生氣了，不過這次沒砸東西，只是大吵一架，冷冷丟下一句“等我死了你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