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惡毒!!”
“去曝吧。”喻晗並不在意,看到蘇羊的眼淚甚至有心思想,原來自己哭起來差不多是這個鬼樣子。
醜死了,也不知道賀平秋怎麼就喜歡在床上逼他哭。
最後一個人也被他氣走了,喻晗看著墓碑上賀平秋的遺照,自言自語地說:“五百年夠嗎?要不還是一千年吧。”
他淋著雨走了,衣服透溼。
墓園外的司機打著傘趕過來:“不好意思老闆,久等了。”
“沒事。”
司機姓楊,單名一個知字,他平時叫賀平秋老闆,叫喻晗先生,如今先生換成了老闆兩字。
上了車,楊知問:“老闆,現在是去?”
“回家。”
“好的。”
喻晗突然說:“你明天開始休假吧。”
楊知一愣,慌張地看著後視鏡:“您是要解僱我嗎?”
喻晗:“帶薪休假,不是解僱你,只是未來這段時間,我大概不怎麼出門,等有需要了再找你。”
“你女兒不是高三了?回去多陪陪老婆跟孩子,她又工作又帶孩子很辛苦。”
“哎,您說的是。”楊知不僅是司機,更像是賀平秋的24小時助理,要求隨叫隨到,薪水不錯,但幾乎沒有私人時間。
除非那段時間賀平秋沒拍戲……在家裡拉著喻晗廝混。
喻晗說完那段話就閉上眼睛,頭靠著門,開著窗,任由雨水落在眼皮,臉上、唇角,冰冰涼涼。
楊知在後視鏡偷看了好幾眼……或許,對於前老闆的死,喻晗也沒有表面上那樣毫不在意。
……
家裡冷清得很,喻晗扯開衣領,扔掉潮溼的外套,拿出冰箱裡昨晚沒喝完的酒倒進杯子裡,咕嚕咕嚕,一瓶又見底了。
他背靠沙發坐在地上,隨便挑了個電影,邊喝邊看。
結果剛看了片頭,導演名又是賀平秋的名字。
沒意思。
他轉身去了臥室,搬來賀平秋的電腦,開啟了一個被重重加密的資料夾。所有密碼都只能輸入一次,錯誤即會銷燬檔案,一旦發現病毒入侵也會銷燬檔案。
裡面有無數段影片和錄音,或許賀平秋以為喻晗不知道……但其實他知道,每次做ai,賀平秋都會像一個變態一樣錄影。
錯了,他本來就是變態,做點變態的事也不奇怪。
喻晗把電腦投屏到電視大屏上,點開的第一段影片是新婚當晚。還留有青澀青年痕跡的喻晗無措地坐在床邊,賀平秋背靠著鏡頭步步走近,帶著絲絲酒意。
但那晚賀平秋沒醉——別問喻晗怎麼知道,狗日的太疼了。
他像一具僵直的屍體,傻了似的任由賀平秋擺弄,不會叫,也不會回應,索然無味,估計這段影片當片給別人看都能看wei了,但賀平秋很興奮。
“口味獨特。”他評價著當初的賀平秋。
後來時間久了,喻晗也習慣了賀平秋時不時的犯病,各種地方。
例如大白天在廚房,灶臺還開著火,都能搞起來。或者劇組的更衣間,一牆之隔外全是人……
同樣的是喻晗依舊不會叫,不懂撩人,但疼了會不耐煩地罵一句傻逼,難受了會說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