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著嘴風情萬種的嬌笑道:“哎呀,您真是無情,枉我還對您念念不忘。我就是朱麗葉嗎,瑞德紅花館的朱麗葉,
您可是常客哪。”
傑拉多爾一拍腦門想起來了,對眼前這個女人也有了點印象,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在北面的瑞德城?怎麼到這裡來了?”
女人踮起腳尖,嘴湊到傑拉多爾的耳邊,先是對著傑拉多爾的耳朵吐了一口熱氣,然後低聲道:“當然是你們這些壞男人走到哪,我們姐妹們就跟到哪嘍。”
傑拉多爾心裡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妓女是跟著維和部隊的軍隊走的,原來他只聽說過,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當兵的錢當然是最好賺的,軍隊走到那裡,她們在後面跟著。
“那感情好,”傑拉多爾笑了一聲,隨手摸出一枚金幣,熟練的塞進女人的胸襟裡,然後一推她的腰肢,將她從身邊推開,道:“姐姐不用管我,我來找個熟人。”
馬上要十一月了,但是這些姑娘們為了生活,還穿著低胸的衣服。那枚金幣輕而易舉地就滑落在了女人豐挺的溝壑深處。
看著傑拉多爾瀟灑的向裡走去,朱麗葉從女人的事業線中間勾出那枚金幣,啐了一聲,道:“死兔子~!”
旁邊一個同伴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兔子,挺帥的小夥兒。”
朱麗葉道:“我在瑞德的姐妹們就說他是個死同性戀,本來我還不信。”
然後朱麗葉雙手叉腰,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姐姐我那麼挑逗他都沒點反應,不是兔子是什麼。”
“哎呀,真是可惜了,這傢伙挺帥的,姐姐我倒是不介意倒貼一下下。不過他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有一點點像小受。”
傑拉多爾要是知道那女人在背後這麼編排他非氣得吐血不可,他只是跟在洛爵爺身邊,見慣了爵爺身邊的絕色美人,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而已。
傑拉多爾推開七號包廂的房門,果然看到納波圖利斯和平常一樣,悠然的坐在左邊,不緊不慢的自斟自飲。
傑拉多爾心裡很想知道,對面這個傢伙在火燒屁股的時候,是不是還是這麼從容不迫。
納波圖利斯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在談判的時候,總是能氣得傑拉多爾內傷。
傑拉多爾坐在他對面,臉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