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只花了十五個銅子兒,端的是良心價。
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簡直就是優秀商人的典範。
雖然簡陋了一點,一看就知道是倉促趕製,長矛的木杆還是溼潤的,前端裝了一個簡陋的扁平槍頭,胡戈懷疑自己用力大一點就能將它掰彎,但它也是個武器不是~!
而且看這手藝,胡戈就知道,一定是出自城外五里橋村老瘌痢頭之手。
監軍得啵得啵得的扯了大半天,最後高喊一聲:“皇帝陛下萬歲,神座陛下萬歲~!”
胡戈他們這些士兵們頓時來了精神。
他們也跟著高聲叫了一嗓子,然後就可以解散了,一般這時候大家是各自回家去吃早飯,因為軍營不管飯,只能自己解決。
德羅西皇帝就是用這種什麼只管拉人,其他什麼都不管,由士兵自備的粗放式管理方式,在一個月之內拉起百萬大軍。
僅僅憑他這一手拉壯丁的手段,就可以堪稱的上是極限暴兵流的高手。
他這種高效節約的方式,深得大祭司和一眾高層巫妖的讚賞,一致盛讚德羅西皇帝果然睿智過人。
可是他們光看著兵員大幅……呃,巨幅增長了,但是隨著這些勞動力從各行各業中抽走,使的維持社會運轉的整個機器越發艱難起來,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
市面上百業蕭條,物價飛漲。老百姓們流離失所、罵聲震天……這些種種的負面情況全都德羅西那一眾高層給忽略掉……準確的是,他們對此視而不見,任由事態的繼續惡化。
胡戈垂著頭有氣無力的往外走,他得在八點之前到城牆上站崗,遲到是要被軍官罰款的。
當然不想去也行,只要掏點錢,有人願意替班。
胡戈身前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身上一套同樣的軍裝,正站在街中心處,四處招攬生意,高聲道:“替班站崗做雜役,有事的有病的您吱聲,半天二十個銅板,全天八五折嘍。”
他吆喝的聲音還挺響,但是那些監軍官們高居馬上,從旁邊經過只當沒聽見。
胡戈認識這個傢伙,當即打趣著道:“紹爾,這兩天生意怎麼樣?”
“嘿,別提了。”紹爾撇撇嘴,道:“兩天沒開張了,再這麼下去我得去喝西北風了。”
“我可聽說你賺了不少錢了,同行的幾個不是都被你打跑了,你丫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