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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透過兩個真實的案例,來看看這裡所講的關於苦難的例子是不是表面上是這樣,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流放只不過是“換個地方”?
第一個案例是關於古羅馬思想家塞內卡。他是幾朝*,還曾經是尼祿的導師,尼祿後來下令讓他自殺。由於被指控和修女卡里古拉通姦,他在公元41 年被驅逐並流放科西嘉( 島)。雖然被流放,他卻不感覺是什麼苦難,他還請求其他人,特別是他的母親赫爾維婭不要為他哭泣。他否認受罪是痛苦的,這可以在他的文章《對赫爾維婭的安慰》(Consolation of Helvia )中看到。很顯然,他不僅想要安慰自己的母親,還想要安慰整個人類。他最主要的主張是斯多葛主義* 的看法,即只有美德在本質上是好的。所有降臨在我們身上的其他的東西,或者外界施加的東西,不管是富有還是貧窮,不管是順境還是困境,都是“無關緊要的”,對於我們能否過上開心的好生活沒有影響。難怪他說:“我現在所處的情境中沒有任何東西讓我自己或者我的家人不開心。”還說:“我甚至不會被弄得不開心。”而且他所說的“聖人既不會因成功而沾沾自喜,也不會因不幸而沮喪”使我們想起了蘇格拉底的話:好人永遠是不會被傷害的。
對於塞內卡來說,被流放表面上看是苦難,實際卻並非如此。他承認流放會帶來“貧窮、恥辱、以及被輕蔑”,但是這些不是無法忍受的損失,而僅僅是“不方便”。首先,他不認為“流放”一詞有什麼負面的意義,因為“流放”僅僅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們怎樣理解苦難(3)
* 斯多葛主義是古希臘的四大哲學流派之一,這一學派強調理性、反對自然的激情。——譯者注
指“換個地方”。而且從星球、種族和國家永遠在變化的視角看,個體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沒有什麼特別的。而且,如果我們不總是強調和父老鄉親的關係以及離家的距離,“流放”這個詞就會被廢棄。原因是:“在這個世界裡無所謂流放,因為對於人類世界而言沒有什麼是外來的。”不管在何處,我們都能一樣清楚地看天堂,因為人和神的距離在哪裡都是不變的。最終,流放作為一種懲罰,只是讓我們離開某地而非讓我們消失。於是塞內卡的問題是:“只要我一直注視著相同的高處的東西,我踏在哪片土地上又有什麼要緊呢?”
同理,(作為流放的副產品的)貧窮在他看來,只要我們還沒有“陷於貪婪和奢侈的瘋狂”; 也不是什麼不可忍受的。只要我們不再自大並且承認人活著只需要很少的東西就可以生存和發展,貧窮和困難就不是我們需要擔心的東西。於是他驚呼道:“人為了保持自己只需要多麼少的東西啊!”還感嘆道:“重視經濟上的平衡,而忽視心靈上的平衡是多麼荒謬啊!”簡而言之,只要我們的心靈能夠調整適應,即使我們身處貧窮之中也不會真正遭受苦難。與他的觀點相類似的是“沒有一片希伯來的土地貧瘠到不能支援人類生存”。
我們看到了塞內卡怎麼闡述苦難是虛無的這一觀點,他透過自己被流放出羅馬後的豐富生活甚至可以說是幸運的生活來加以論證。實際上,他說我們只需要很少的東西就可以保證存活,以及我們擁有太多和我們的美德無關的東西,這都非常正確。只要我們不對生活抱有奢望,生活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下也是可以忍受的。但問題是:說流放和貧窮中的生活可以是有意義的是一回事,而從順境轉入沒落我們都不覺得那是苦難則又完全是另一回事。很顯然,即使前者正確,也不能支援後者成立。在肯定前者的時候我們能夠給遭受痛苦的人希望並鼓勵他們放眼未來,但是我們並不能因此改寫過去。我們可以想盡辦法幫助他們擺脫過去的陰影,但是僅僅重新命名以往的經歷並不能改變其所造成的傷害。毫無疑問的是,流放涉及“換個地方”,但不僅僅是換個地方;貧窮意味著我們所擁有的將會更少,但是“擁有更少”並不能包含貧窮的所有內容(當貧窮是流放的副產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