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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揮部準備撤退!”

天狼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沒有再次下達指令。

指揮室內,一時陷入了沉默。

——敵軍竟臨陣御甲,天狼實在弄不懂這究竟是在搞什麼鬼,難道對方已知悉我們十萬軍民已大部分撤退?抑或在故弄玄虛。

面帶護甲,一頭淡藍色狐尾長髮的鋼雷揣測著道:“統帥,他們莫非想跟我軍和談?”

一向沉默寡言的鐵虎道:“不可能,赤家素來專橫霸道,而且,他們若要和談,也絕不會派出最強的銀河母艦。”

鋼雷和鐵虎是天狼手下的兩員悍將,一向稱為天狼的左臘右臂,聽了他兩的話,沉穩幹練的天狼一言不發,陷入了沉思。

擁有一頭火紅頭髮的天狼次子——天火道:“爹,你猜……”

天火的未說完,天狼已打斷了他的話,憂心促促地道:“看來,我最擔心的人終於來了,這次一定是銀河親自出手來對付我們!”天狼說時,語氣已十分肯定。

“銀河!?”鋼雷、鐵虎、天火三人同時驚詫地道,同時臉上已驚出了一層細汗。

“不錯,只有他才會這麼自信,狂妄。”天狼心情沉重地道。

鐵虎道:“銀河!赤家的第二號人物,傳說中……”

鋼雷接下鐵虎的話道:“地球上最強的男人!”

天火聽了二人的話,看著父親憂慮的神情,以不相信的口吻,問道:“爹,那個銀河真有如此可怕嗎?”

天狼過了許久才輕輕地點了點頭,思緒卻飄回到三十年以前的那個黑夜。

他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天的黑暗,天上連一顆星星也沒有,只有怒吼的西風,卷著枯枝敗葉,橫掃向世間的一切,從每一個縫隙裡鑽進去,即使穿著狐皮大衣的他,都練得有點發抖,他緩緩地踱過去,把空調開到了暖氣最高檔,寒冷才稍稍減談了些。

那時,他正孤身一人住在千島群島的一個海濱小鎮上度假,父親的慘死一幕,又映上了他的眼簾。

“仇家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毒害我父親?”天狼仍在苦思著這個問題,他已為這個問題困擾了一年,苦思了三年,卻怎麼也找不出一點頭緒,尋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那真是一次可怕的殺人計劃。”他暗想,也直到那一天,他才知道父親竟是一位身懷絕技的超人。

“但他怎麼會死在別人的手上?單憑他臨死時傳給我的功力,這世間只怕已少有人能敵了,那殺害他的仇家的功力又會高到什麼程度?”

“若對方是憑武技擊殺父親的,那芻不外是他們幾個人,憑我天狼的性子和能耐,我和早就給他老人家報仇雪恨了,可是為什麼他死時卻說自己並非別人所害?”

三年來,他一直在明察暗訪那些功力可高過父親的武道強人,可察訪的結果卻證實每一人都不是謀害父親的殺手,線索也由此而終。

所有的計劃也由此而終。

但,他想到了父親最後說的那句話:“兒……兒……一定……定要推……推……赤……赤……”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赤”究竟表示什麼?

當然,憑著天狼的聰明才智,他也懷疑到父親是指:推翻赤家政權,和父親死時,赤家並沒有一人在現場啊?

這還不夠,你幾次找到了赤家的人,幾番打鬥,赤家似乎對他並沒深仇大見竟三番二次放他走。

這一切使得他不敢再想到以赤家為仇的念頭。

難道,父親的價就不要報了麼?不,決不!現在只不過還沒找出仇家是誰,他需要理清自己的思緒,是以獨會一人來到這偏僻的海濱小鎮來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他需要冬天的寒冷來讓頭腦清醒!

象今天晚廣這樣的風便吹得很好!

只不過,他似乎感到一種不祥的預兆,這種不祥的感覺,刺得他通體生寒。

他緩緩地踱過去,站在窗前,望著屋外黑得不著邊際的夜空。

“真是活見鬼?這天恐怕要下雪了。”他恨恨地罵道。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一陣密集的槍炮聲,還有嬰兒的悽哭,接著便是火光,沖天的火光自四面八方燒起,困繞了整個小鎮,並向鎮中心漫延。

“他媽的,活見鬼!”他暗罵了一句,拉開玻璃窗,欲跳出去救火。

但,就在此時,他真的碰見了鬼。

一個身著銀灰色長袍的人懸空站在他窗外,用一雙冰冷的目光盯著他,他無法以容貌上看清出對人的確切年齡,但他敢肯定,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