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不屑冷哼的聲音在空中還沒傳出五丈距離,已聽得“呼”的一聲破空之聲,面前已多了一個一頭綠髮的人。
這人正是赤天,他擺脫了再造人的糾纏之後,已以鬼魅般的身法出現在他最大的背叛者——黑洞的身後。
兩人相距七丈,負手而立,冷眼相顧,對待。
兩人誰都沒有汗口說話,似乎在謙虛地把發言權讓給對方一般。
四周死寂一片,只剩下兩股足以主宰天下的霸氣在蔓延,在擴散……
他們倆都一動不動!
但,卻是在激烈地鬥爭,不是在比拼力量,比拼招式,而是在互較氣勢,較量殺意。
是以,他們雖沒有動手踢腳,沒有爆發出震驚世人的無匹罡氣,卻仍是在壓制得遠遠觀戰的人們呼吸艱難。
不過,再造人鐵勇卻似乎不懼於這種逼壓,似乎這種逼壓帶給他的是勇氣與鬥志。
他泛著金屬般的冷漠光澤的臉上,竟洋溢著興奮之色,大有衝上一搏之勢。
這種逼壓也沒有波及到龍殺,他在冷眼細察,在等待不變中的變化。
最令人不可猜測的亞洲區統領豬戶則更是像在看一部索然無味的電影。
“他是黑洞的人,還是赤天的忠實部下?”無限在猜測:“如果說他不具有強硬的異化潛能,那根本不可能,否則的話,他早就抑制不了這種逼壓帶來的惶恐。
“那,他一定是個中間派,是牆頭草!”無限最終下了定論,便再也懶得把注意力分一部分到獵戶身上。
他把目光向遠處那些正在流血拼命的勇士,黑洞的軍隊和忠於赤天的迫害衛軍們的搏殺,雖不精彩好看,但其慘烈程度,無限也是第一次看到。
倒在地上的屍體的資料在以幾何級速度躍升,流在地上的血,也在以絹絹細流匯成小溪,如蛇般在光滑的地板上靈動地流竄。
空中飛舞著血珠地上流淌著腥紅。
血,已流成了河,悲嚎,已如勁爆的迫於高樂曲一部作響。
但,這一切的一發,都影響不了對待中的赤天,他仍平靜於夜空中的星海一般。
無動於衷!
他們倆已收回了散發出的霸氣,因為這下實戰,於殘殺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此刻,他們最需要的答案就是:今日誰死的答案。
不過,赤天還需要一個答案,所以他先行開了口,冷冷地問道:
“黑洞,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破壞世界前進的步伐?”
“哼!”
黑洞還是先冷哼一聲,然後道:“赤天,這是因為你主宰世界的時代已過去了!”
“今日你已贏了麼?”赤天冷諷問道。
“我不懷疑這將到來的實事!”
黑洞道:“赤家的政許可權赤穹蒼死的那一刻起,就已開始腐爛,赤穹蒼把帶位傳給你,根本就是一個錯誤,他自以為有了你這個最完美的兒子就可以安心地走,可他永遠也想不到,最完美的人只醉心於自己喜歡的東西,只願呆在自己的世界中,做自己喜歡的事!”
黑洞這幾句話一說,得意長笑了起來;道:“赤天,自你繼上帝位後,把一切挑戰,政務全交給我與銀河承擔,赤家政權所倚重的政治實體,根本上早就不是你了,你還不知道麼?”
“那你的叛亂又為何要等到今日?”赤天問道,仍是心乎氣和。
“都是那該死的銀河,他的力量,四處綻放,一直壓抑著我,他以他的愚忠始終保護著你,不過,他最終也是因此而死!”
“怪不得銀河今日沒來參加開國大典,你昨晚殺了他?”
“不,碉切說,應是今日早上,他竟敢來挑戰我,也正遂了我的心。”黑洞說罷,手臂一揚,一物體從其次抽中滑出,被勁氣吹出滑上手心,正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赤天,銀河已死,你還有什麼依特?”黑洞得意地問道,揚揚手中的銀河頭顱,向空中拋去。
他為了證明銀河確實死己手中,竟然不顧絲毫的兄弟之情,把死才蝗頭顱,當球一樣摔上天空,讓場中的每一個人看到。
“所有追隨赤天的愚忠者,你們看見了嗎?銀河已經死掉了,赤家政權的統治實體已經不再存在!”
“天呀!”人群一陣譁然,所有的人都罷手不鬥,瞪視著天空中,久久不曾落下的人頭,不敢相信地道:“不……不可能吧!”
然而,這不爭的實事,已血淋淋地擺在他們面前,他們又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