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人有了這件寶物,四處搶劫作案,後來不禁膽子愈來愈人,終於在後來,不幸被哈虎在酒店裡吃飯時碰見,一時不及拿出這鬥蓬寶物,吃了大虧。
後來他們一合計,便與道上堵殺哈虎,不幸又被天行者碰上,全軍覆滅所有人一齊死去,留下了這三件斗篷,給哈虎拿了過來,並騙得天行者幾乎追他們不上。
此時天行者不禁心中一喜,拿出兩件摺疊好,剩下的一件,他慢慢摸索著套壓與上,這晰蠍皮竟可達到使他本人連自己的胸腹都看不清,只覺白茫茫的到處是雪。
天行者細細周身一打量,只覺宛如自己的一顆頭顱懸浮於空中,其餘的什麼也沒,驚歎之餘,暗感好笑。
他走到一處石壁,石壁上已結了厚厚的一層堅冰,運力於掌,在冰上一摸過,頓時形成了一面巨大的,光滑的鏡子。
天行者在這面“大鏡子”前左看右看,此時陽光高照,雪光掩映,以他的目力,仍只能見到一個模糊的,有如茫茫輕霧一般的影子。
“穿上這東西,只怕這世間上,已沒有幾個人能一眼瞧出我的面目吧!”天行者覺得甚是好玩,縱身上路,沿著哈虎的腳印,向前主追去。
不過十來分鐘,天行者便已追到阿虎的身後,這次他可不履顧忌哈虎與哈達會發現他,故踩著哈虎的足印,跟在他身後不過三尺距離。
天行者第一次嚐到這種能看到別人而別人看不到你的感覺,心中那一股高興與激動的心倩,也甭提有多高興。
“你這小鬼,現在我以同樣的法子來捉弄你,只怕再給你十個腦袋也想不到吧!”天行者心裡忍不住地狂笑,卻不敢出聲,深怕驚動了前面的哈虎。
也好在他天行者功力較高,呼吸甚是均勻,輕談,就算地貼在哈虎的後背上,只怕哈虎也不會察覺,便十分輕鬆地跟在他倆身後。
山道盤旋境蜒在山腰上,一直向上延伸,越向上,也愈是徒窄,上是絕壁,下有高崖,最後愈來愈窄,幾乎是從絕壁卜鑿出幾個立腳之處,一步步地向前延伸。
這樣險峭的路上哈虎揹著幾百斤重的大藥箱,箱上還用線縛著揹簍,搭載著他的姐姐哈達,他竟是不喘一口粗氣,一步步行來,穩健致極。
天行者看在眼裡,不禁心中佩服,暗想:“我天行者生來就異於常人,在他這個年紀時,雖也有這樣的功力,只怕像他這樣的膽魄,行走這樣的山路,也是不能!”
山道愈來愈高,最後已不成其為路了,只是用腳掃開積雪後,尋得一個立腳處,再找下一個立腳處。
這樣行得大約裡多路,忽地到得一個闊大的平臺,一眼望去,竟有十數個足球場大小。
在這樣的山地裡,找到這樣一個平臺,亦是甚為怪異,更怪的是這平臺竟方方正正,有如一座石山,被刀砍斧削而成。
平臺上積著厚厚的雪花,如棉絮一般,雖觸手寒冷,卻給人一種床的溫暖感覺。
哈虎一到平臺,扶下姐姐哈達,便把藥箱充如一旁,瘋狂地衝進雪地裡,大喊大叫,興奮不已。
哈達也“咯咯”嬌笑著,滾進了雪地之中,與哈虎打鬧著。
到此時他們才真正露出了孩子心性,玩得天真,玩得爛漫,玩得無邪。
天行者靜靜地立在那裡,微笑著看他們姐弟兩玩,彷彿他也回到了天真的童年。
只是,可惜他的童年卻甚少有這樣的歡趣,此時,他真有一種衝動,恨不得脫不能隱去他身形的斗篷,盡情地滾過雪花裡,和他們打鬧在一塊。
“只是……只是……可惜……唉!我長大啦!”
天行者忘情之際,不自覺地說出聲來,待得省悟,已是遲了。
哈達與哈虎猛地頓住玩鬧,從雪花裡鑽出來,四下一看,什麼也沒有。
哈虎疑惑地把目光投向哈達,哈達看了哈虎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行者看在眼裡,後悔已遲,連連責備自己太過魯莽。
“怎麼辦?”他暗想,默然無語,靜靜地看著杜哈虎與社哈達兩人,想瞧瞧他倆會怎麼處理?
誰知哈虎與哈達兩人,竟也是默不作聲,手牽著手,起回放藥箱處,背靠背坐在藥箱上,漫無邊際地閒聊著。
天行者看他倆聊得煞有介事的,全然一副泰然處之的態度,立即明白了他們的心意,是欲耗下去,等待他現身。
“既是如此,我就陪你們於耗下去,看到底誰能等?”天行者忽起爭強之心也不做聲,盤膝坐在地上。
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