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剛一現身,那些老虎都瘋狂地吼了起來,大有衝破鐵籠,撲噬無限的之勢。
“哼!想吃我麼?若早幾個時辰,我自是會遂了你的心願,只是現在大爺已不想死啦!不對,只是沒到想死的時候,大爺還有要事去做,不陪你們啦!”
無限一心想讓自己快樂起來,好死後見到藍雪時不愁眉苦臉的,前一段時間與藍雪說說笑笑的,這一兩天來,卻沒有人和他說一句話,是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變得讀者面前,他都笑話連連,像真上跟人說話一般。
他搖了搖頭,暗暗感嘆自己變化之大,眼光掃住,除了這些鐵籠與老虎之外,並沒見到別的任務東西,正欲離去,到另外兩個洞內去看看。
無限剛剛轉身跨出兩步,突地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道:“小……小……兄弟……請……”
話音極低,極弱,若夾在這些猛虎的狂吼聲中,若不是無限耳力極銳,換成別人,當然絲毫聽不到。
無限猛聽得人說話,就是早就知道這進而住著人,心裡已做準備,但在這等場合,以這等虛弱的聲音發出,他仍是嚇了一大跳,而且他剛剛並沒有看到人呀!
無限轉過身來,又沒有看到人影,正欲問那人在哪裡,又聽得一聲重重的,長長的呻吟,令他毛骨悚然。
“你是誰?在什麼地方說話?我怎麼看不見你!”無限一連問了三句卻換來的仍是一聲痛苦的呻吟之聲。
不過,這次無限地聽到了呻吟之聲正是從剝皮機下發出的。
“嚇!莫非這人讓雖人剝了皮?”一想到把人活生生剝皮,無限心生寒意,但他生來大膽仍是一步步地向那剝皮機走去。
開啟機包,無限不敢相信他,果灰看見一渾身赤裸,血脈凸現的人,從形貌上斷定當是男人,根根肌肉凸現,倒極是健壯,便卻給人把一張外皮悉數剝下,鮮血淋淋,猙獰駭人致極。
無限一見之下立即把伸出的,欲抱扶那人的雙手縮了回來,怔怔地,一連聲道:“你……你……”就是說不下去。
那人見得無限神態,一聲苦笑,只是臉上沒有面板,肌肉扭曲,神情更是駭人,幸而無限從其笑聲中,聽出他並沒有敵意,笑聲虛弱,充滿無依與無助,理多的還是無奈,歸真比哭還要難聽力分。
“你……你這……這是……”無限結巴著問道:“是誰下的手?如此毒辣!”
那人搖了搖頭,搖得極是緩慢,斷斷續續地道:“小……小兄弟,你……認……認不識天……天行者?”
無限點了點頭,卻發現在這極冷的氣候下那人身上的血液並沒有結冰,不由問道:“你是練過武的?”
那人點了點頭,不過微弱得像根本就沒動過一樣,無限還是看了現來,又道:
“這等氣候下,能保持血液不凍,你一定身懷異化潛能,對不對?”
那人又點了點頭。
無限又道:
“以你這自功力,是誰有能耐把你弄成這樣?赤天?”
無限心恨赤天,只道天下所有的壞事都只有這赤天能幹出來,自也只有這赤天會幹壞事一般,當他一見到這人的慘狀時,就想到一定是赤天干的。此時,終是禁不住問出了口。
誰料,出乎無限的意料的那人竟是搖了搖頭。
“誰……是誰幹的?”
無限追問了一句,語氣無比激憤,大有生吞活副幹出這等慘酷事的人一般。
那人張了張口,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無限連忙把耳朵湊近那人嘴邊,屏息靜氣地聽著,但虎吼連連,只聽得幾個斷續的,無法銜接的音符。
無限一憤之下,從地上撈起一塊堅冰,五指一使勁,把堅冰碎成無數小塊,反手揮出,無數的尖銳破空聲中,鐵籠中的剛剛還怒吼連連的猛虎,頓時悉數被擊穿頭顱,倒斃籠內。
那人見狀,忍住疼痛,向無限投來讚許的一瞥。
無限可顧不到這麼許多,見眾虎一死,立即追問道:“快說!是誰幹的,我給你報仇!”
豈料那人卻斷斷續續地道:“小……小兄弟,我不要……不……要報仇……”
“什麼?你不要報仇?”無限這下驚得讓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他實在想不到有人被別人折磨致此,竟不想報仇。
但,他卻分明見到那人沉重地點了點頭,無限不由心中一涼,暗想:莫非這不是有負於人家,先前也曾把別人折騰到這等情形。
那人似是一眼就看出了無限的心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