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讚道:“好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徐兄弟,你當真是好福氣,難怪即便是那天你家老太爺極力反對,你都堅持己見,絕不退卻半步呢。”
徐雲德哈哈笑道:“我說老道,這感情方面的事情,你是不會懂的。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待午飯過後,我便拿聖母畫像去村裡,讓鄉親們先親眼見見這聖母的尊容,另外也好把該解決的事情,都一併解決了。”
王長貴點頭道:“那周兄弟就約葛家兄弟一同去鎮上置辦香臺神案、黃簾紅布等物件,我則親自去趟石匠那裡,大夥兒分頭行事,你們看如何?”
周友浩點頭道:“如此甚好,就按照徐兄弟和王大仙所說的去做吧,大家儘早的將此事辦理了,也好一門心思的去研究血染紅花。”
徐雲德等人紛紛點頭,這時,叵蓉說道:“哦對了,有件事兒我差點給忘了,剛才來的時候,我姐叫我給你們帶個話,她身子不大舒服,現在需要休息,她說等稍稍恢復了之後,便來找大夥兒一同商討那血染紅花之事。”
“啊?妹子不舒服?怎麼回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徐雲德一聽叵蓉的話,頓時緊張的問道。
叵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只不過剛才我見她的時候,她臉色有些不好看,還說險些暈倒了,我想可能是昨天虛耗太多,而今天又那麼早的被鞭炮聲給吵醒,沒能好好休息,從而導致的後果吧。”
王長貴若有所思道:“想必定然如此,大夥兒放心吧,丫頭修為極高,她不會有事的。”
徐雲德點頭道:“不錯,妹子的本事比我都要高出許多,一些虛耗對於她而言,絕無大礙。咱還是先且將心思放在神廟之事上,等下午忙完了,再一同去孫家看看去。”
話聽到這裡,白羽心中對劉萍更是大感好奇,方才叵蓉一說劉萍不舒服,徐雲德的反應就像是天塌了一般,若非關係不一般,試問又有哪個男子會對一個女子如此關心呢?另外,不管是王大仙,還是徐雲德,都說劉萍的本事很大,可再她白羽眼中,劉萍頂多也就是一個長相絕美的柔弱女子而已,為何所有人都要這般的高抬她呢?
正當她滿腹疑問之時,無意之中瞥見了桌子上的一幅畫,那畫上的人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於名家的手筆,但這些並不足以吸引白羽的眼光,真正叫他感覺驚異的是,這話中的女子竟然跟那個劉萍一模一樣,換句話說,這原本就是劉萍的肖像!
一個道高業深的大仙家中,竟然會有一女子的肖像畫,這在一個外人看來,定然很不正常,可眼見這王大仙一臉的道貌岸然,滿身的出塵靈氣,絕非是那種貪圖美色之圖,因此白羽不在然的便聯想到,興許是那個叫劉萍的女子,仗著自己花容月貌,四處勾引,乃至連這個年過花甲的老前輩都不放過。
想及此處,白羽輕蔑一笑,隨即走到桌前,看了看桌上的神像,說道:“敢問這幅畫是出於何人之手呀?”
王長貴答道:“白姑娘,這便是貧道昨夜趕出來的,筆法拙劣,讓你見笑了。”
白羽撇嘴道:“王大仙,您的手法爐火出清,早已堪稱化境,小女子我雖說才疏學淺,但對於這點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徐雲德聞言,哈哈笑道:“不錯,老道這筆墨上的功夫,當真是叫人欽轄,這幅聖母的神像,畫的真可謂是超凡脫俗,沾滿了靈動之氣,今早上我看了之後,都不由為之傾服……”
“聖母?”白羽聽了這兩個字之後,大吃一驚,開口問道:“徐先生,你說這畫上的是聖母?”
徐雲德笑道:“是呀,這便是咱一溝村兒首座廟宇中所拜之神,只不過此事說來話長,等日後我自會詳細的告訴你整個原委。”
白羽點了點頭,雖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是更加的懷疑了,他們一溝村兒的人都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將一個凡夫俗子當成神明來祭拜供奉?而那個劉萍又到底有哪些出眾之處,能讓徐雲德、周友浩乃至王大仙這等高人對她都是禮敬有加?
“好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今早咱就暫且如此,我先回去吃飯了。”徐雲德看了看外頭天色,隨即如是說道。
王長貴點頭道:“那好,下午之事,就有勞徐兄弟多費口舌,務必要將事情辦得穩妥。”
徐雲德點了點頭,示意王長貴放心,而後便拉起白羽一同往外走去。
看了看他們倆的背影,叵蓉衝白羽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王長貴見狀笑道:“蓉丫頭,看來你很不喜歡這個白姑娘呀?”
叵蓉也不否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