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兄,你還記得我嗎?快一年多了也不見來找我吹吹牛!”
“哈哈!你整天對著只豬,還記得我這隻馬嗎?”
“唉,甭提了。說到馬,我們最近快被馬(碼)蹄踩得不成模樣了!”
“哦?你們真的耐不住幹起那種荒唐的事了?”聽語氣阿文已猜測到是怎麼一回事。
“唉!我都快要奄奄一息了,如果你還記得我們往日的情義,就快馬加鞭來看看我和阿深吧,遲了恐怕見不著。”
“呵呵!沒這麼嚴重吧?張子才今天也到了佛山,我們今晚見!”
“很好!快一年了,我們這‘四人幫’也該聚一聚了。”
“這一次不止四人幫,還有一幫!”
“還有一幫?……好啦,不管幾幫,今晚見了臉一齊變醉幫。現在我正和幾位前輩講這件事。”收了線,這時,只見林伯和老陳也釋懷地笑了。
林伯一邊把象棋裝進盒裡,一邊笑著說:“國家有了老師這樣的辛勤園丁,就不愁培養不出一代又一代的中流砥柱了。”
“老林,老陳你們不要笑我了。你們也不錯,讓人們明白到什麼叫娛樂。娛樂,顧名思義是叫我們在毫無顧慮、毫無壓力、毫不傷身的情況下進行的一種有益身心健康的快樂活動。像這種不合法的外圍‘六合彩’就算是1元2元,我們也堅決取締。畢竟這種所謂的‘娛樂’已經找不到幾個可以控制到你們那樣收發自如、隨心所欲的境地。不知你們是否贊成我的看法?”
“老師,你的建議和分析都令人無可非議,我們也真的希望相關部門可以採納,在人們逐漸遠離‘六合’遠離一切賭博的同時有一個健康愜意的活動場所,我們一起期待這個美好的景象早點出現吧!哈哈……”我們一齊相視而笑。
第十七章
談天說地、接風洗塵當然首選“牽雲閣”了。我和江澤深同是最晚收工的人。尤其自己幹著牛一樣的肉類買賣,一天不開工都會面臨斷糧之災。現在還迷上這該死的外圍“六合彩”更是入不敷出。今晚就指望富豪馬錦文能不能把自己“妙手回春”了。
將近八點,我坐上江澤深那輛兩天一小修、兩月一大修早該淘汰的有損市容的麵包車,來到幾乎插不進車位的“牽雲閣”。入到大廳,東張西望也搜尋不到馬錦文和張子才。這個時候,手機也正巧響了起來。
“喂,你們在哪裡?”
“在‘牡丹’房。穿過左邊長廊最後一間就是。”
“知道,我比你還清楚。”這裡的廂房檔次比大廳高很多,我們雖然是這裡的常客卻很少入房,但也依稀記得其位置的所在。
這裡除了格調、氣氛和音律令人欣賞之外,盤景也是我情有獨鍾的一面。每當置身其中,一邊品茗或咖啡或紅酒,一邊觀賞那些充滿藝術和詩意的盤栽,再讓思緒沉浸於蕩氣迴腸的樂韻。哎!真是說不出的愜意。可惜現在晚飯未過,未到凝聚那種氣氛的時候。
穿過紅地毯鋪設的長廊,“牡丹”房就到眼前。
推開房門,蘭花的芳香真的連鼻塞也能感覺得到,與此同時好像還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原來柔和的燈光下有倆位女士正與馬錦文和張子才說笑著。
“喔唷!沈樂韻?”我和江澤深同時驚愕地叫出了聲。這倆位女士中,其中一個竟然是“遠景”廣告部的老闆娘。
“我來介紹。”馬錦文笑著站起來像是久違地握住我的手,“馮南山、江澤深和這個張子才,讀書時已經是沆瀣一氣的死黨。”
“您好!”沈樂韻嫣然一笑。
“您好!”我和江澤深都不知所措。
“這位沈樂韻,你們應該見過吧?”馬錦文接著指指站在沈樂韻身邊的另一個美女說,“趙妍,我公司的秘書。”
“您好!”趙妍彬彬有禮地為我們讓座。
奇怪了,他們……唉!我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們在這個地方生活了這麼多年也只是見過幾次這位絕色佳人,而錦文你只不過大半年前在這裡見過她一面,現在怎麼會走在一起呢?而且,一個在佛山,一個在廣寧,相隔一日千里;一個做廣告,一個做水利,行業各不相連。哎!任我想破了頭也找不到可以把他們牽在一起的理由。這時,人已到齊。佳餚也陸續端了上來。
隨著進餐的喜慶和幾杯法國紅葡萄下肚以及相互客客氣氣的問候,氣氛慢慢變得融洽、自然。
“沈小姐,近來廣告生意好吧?”話才出口,連自己也覺得無聊。
“還可以。你呢?你是做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