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不能騙你?”
“反正沒騙我,沒有。”
“……”
“……”
“我們好象把話題跑遠了。”
中午一邊吃飯一邊看錶演,滿腦子都是女鬼和花香,看到高姨在旁邊的桌子吃飯,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然後笑著說,“高姨,這裡真不錯。”
高姨抬頭看看我,勉強笑了笑說謝謝,然後繼續低頭吃飯,表情很不自然,我又問她這山莊裡是否種了能散發香味的植物,她想了想說,“沒有,春天才有花開。”
我想了想又湊進她耳朵小聲說著,“高姨,我聽說那些飯店、旅館什麼的地方開業前都會請人來清清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冒昧的問一句,你這裡曾經有什麼怪事發生嗎?”
高姨的身體一震,然後低頭說著,“我們這裡很乾淨啊,垃圾都處理得很及時的。”
我笑笑點頭,不再多問,剛才她身體不自然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看來那女鬼的確是在這裡出現過。
吃完飯拉了鄧飛說要回去,鄧飛問我是不是在害怕,我搖頭說那女鬼與我無怨無仇,我也不想弄明白那香味是不是從她身上發出的,走出這個大門口我還是我,這裡的事既然有人刻意不說,我們也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付錢走人就好。
鄧飛點頭,也沒興趣繼續玩了,和高姨打了招呼就去開車,走時高姨看著我想說什麼,但終究沒吭聲,只是給了我一大包紅棗,說是山裡的特產。
我接過來,很沉,想了想又回過頭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告訴她如果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解決不了就打這個電話,高姨點點頭送我們走了。
晚上去月色打工,發現顧銘把頭髮燙染得很帥,走在街上肯定迷倒一票小女生。我問他什麼時候做的頭髮,他說昨天晚上,我又問昨天晚上誰在月色看門,他說昨天關門。
“你不是因為我請假就關門了吧?”我問道。
“當然不是,我幾天前就預定了做頭髮的時間。”
“那就是說如果我不請假昨天也會休息了?”心裡漸漸升起一股氣流。
“對啊。”顧銘很無辜的看著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要我請假?”我覺得自己的牙很癢癢。
“我本打算告訴你的,沒想到你先打了電話。”
“那你為什麼要扣我一天的工資?”拳頭咯咯做響。
“因為……因為那正好夠我做頭髮的費用了,我何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