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他一怔,茫然抬頭,正對上“諸伏景光”無奈又溫和的神情。
“Zero真是的,這次就暫時放過你,先把飯好好吃了,等會兒我們下去走走?”明明以前Zero絕對不是會在他們面前警惕的人……罷了,之後總會搞清楚的。雖然這麼想著,諸伏景光卻還是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竟然連他都瞞著,呵!
降谷零似有所覺地看了他一眼,還是遲疑著接過了對方遞來的碗筷,欲言又止了片刻,乖乖低頭吃飯。
……不、不太妙。
心虛,閉麥。
*
年輕人的身體恢復的總會更快一點,尤其是被其他同班稱為大猩猩之一的降谷零,要不是被人硬壓著,他早就想出院了。而兩三天時間,除了讓他活蹦亂跳,並且重新將自己的思路捋清外,還足以讓他將這個世界重新瞭解一遍。
這果然是在10年前,這個時候,他們這5個人都已經分別被各部門接觸過了——畢竟他們的優秀有目共睹,不早點下手就要被其他部門搶走。從結果來說,也很明顯——要不然也不會各個殉職了。
他自己是已經透過了公務員Ⅰ類考試的職業組,只要從警校畢業,就是名正言順的警部補,前段時間已經有警察廳警備局的人來與他接觸,他興奮了很久,但因為機密,他什麼都沒說,包括景。
當年的他甚至有因此而輕忽了景。當年還很年輕的他因為恪守著日本人深入骨髓的社交禮儀,認為即使是自己,也不能過於插手自己幼馴染的私事,如果景真的想說,他一定會告訴自己,估摸著,景也是這麼想的吧——這也導致了他們最終只能在黑衣組織裡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一切終成定局,又一步步邁向悲劇。
但現在,一切還來得及。
他已經不再在意他是怎麼來到這個時間點的,也不關心對方讓他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只在意這一切發生的原理,以及,這技術到底能不能復刻?他是否能像遊戲存檔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