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玩家就要自在的多。
乾脆面甚至反手拔|出了匕首,表情躍躍欲試。
銣銫則是推了推阿七,讓她返回馬車躲避,順便將塞薩爾的兜帽直接拽上去,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把塞薩爾給搞得有些懵:“勇士小姐這是做什麼?”
銣銫想也沒想:“保護你,沒聽他們說嗎,這種蜥蜴會噴毒液。”
塞薩爾:“那也不用把披風拽這麼高,身上擋不住了……”
銣銫:“身上受傷了無所謂,臉可不能留疤,每個美人都是遊戲的稀缺資源,屬於所有玩家的共同財產,我還等著以後用你的臉建模呢。”
塞薩爾:……啊?
而在npc們返回車隊後不久,遠處就有個巨大的蜥蜴朝著這邊而來。
速度並不快,四個爪子都慢吞吞的。
不過它的嗅覺足夠靈敏,靠著半螳螂人的氣味追蹤而來。
這讓半螳螂人格外害怕,趴在阿七的懷中,用沙沙的聲音問著:“一千零一十六殿下,我們會被吃掉嗎?”
十六探頭過去,用自己的觸角和男孩的觸角輕碰,安撫似的敲擊牙齒:“放心吧,不會的,那些人類勇士足夠厲害。”
男孩還是擔心:“可那畢竟是人類,巨型蜥蜴很可怕的。”
阿七也望向了十六,擔憂的轉動觸角。
而十六在諾倫斯城內居住了一段時間,也親眼見識過玩家們圍獵魔獸的樣子,自然格外有信心。
此時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距離我上次返回王國只有幾年時間,為什麼王國周圍的環境變得如此惡
劣?”
男孩年紀還小,回答不上來。
阿七則是道:“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但魔氣確實越來越濃郁,黑暗生物也越來越多,這次居然敢搶走大主教了。”
男孩一聽,就擔憂的拽著阿七的衣服:“大主教會沒事嗎?”
阿七摸了摸他的頭,同時用螳螂腦袋思考著安慰的話。
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尖利的叫聲。
就像是指甲劃過鐵板,不僅尖銳,而且刺耳。
男孩立刻捂住了腦袋,把自己往阿七懷裡縮。
阿七則是一把掀開了馬車簾子,然後就看到了被掀翻在地的巨型蜥蜴,以及在旁邊圍攏著的玩家們。
在過往這段時間,他們都積攢了足夠的打怪經驗,哪怕是二輪內測才進來的白日放歌也沒少去諾倫斯城附近刷野怪,所以一點不怕,反倒格外興奮。
但最終劃開巨蜥腦殼的並不是他們,而是乾脆面。
一頭墨綠色頭髮的小少年此時正站在巨蜥的頭頂,死死抓著鱗片,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扎進了巨蜥的頭頂。
這把匕首是河蟹借給他用的,鋒利無比,輕易地割開了皮肉扎碎了骨頭,紅紅白白散落一地。
白日放歌笑不出來了,後退兩步往隨風逐雨旁邊湊。
隨風逐雨沒躲開,只是悄悄踮了踮腳,發現這樣也比不過,就又悄悄放了回去。
面無表情,假裝無事發生。
而在乾脆面的視角里,只是宰了一個墨綠色的大蘑菇,挖魔核的動作也格外熟練。
但就在這時,突然,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黃黃的圓圓的小東西從蘑菇下方躥了出去!
乾脆面立刻起身:“抓住它!”
銣銫動作極快,甩開披風,幾步上前,抬手就把黃色毛球給兜住了。
小毛球害怕的掙扎,尖尖的爪子用力的抓撓,很快就在披風上抓出了好幾條口子。
而乾脆面已經跳下巨蜥,伸出手,將毛團給抓了出來。
可他顯然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挖魔核,滿手都是血,連帶著半張臉都是血紅色的。
銣銫不由得道:“你要不要洗一洗?”
乾脆面昂頭,表情疑惑:“洗什麼?”
銣銫眨眨眼,突然好奇:“你看不到身上沾著的東西嗎?”
乾脆面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然後才猶豫著說道:“這些彩虹色的是什麼?怎麼聞起來還是甜甜的?”
銣銫:……我也想要青少年保護模式。
除了乾脆面以外的人都聞不到甜味兒,只有濃重的血腥氣,燻得人腦袋疼。
而剛剛還鬧個不停的小傢伙也被血呼啦的人類給嚇到,一下子就老實了。
甚至在□□脆面提起來的時候,它不僅不叫,還害怕的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