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在裝?”薔薇趴在許亦然耳邊。
許亦然閉著眼微動了一下眉毛。薔薇狠擰了一下,“就會逃避!”
“聽過遺囑的人,除了林亦初許亦然還有誰?”詹妮問。
在場的芳老頭馬老頭均不做聲。
詹妮目光落到安鳳身上,但很快就收走了。
“遺囑是李塵章宣讀的。”詹妮自言自語,“老律師的職業素養一定不會透露委託人的私人資訊。”
許亦然更加不想睜眼了,恨不得真死了。
馮其庸看了一眼許亦然走到詹妮身邊,“詹小姐借一步說話。”
兩人到書房外。
“據我所知,林禾稻的遺囑並沒有給林家後代留任何實際遺產。”
“這我也知道,不過遺囑內容到底什麼?不能自如使用遺產和徹底破產可是完全的兩回事。”
“那您覺得林亦初這次失蹤……”
“哼……馮學者,您不必套我的話。您旁觀者最清!”詹妮說完要回書房。
“詹小姐,林家現在沒明白人了。我也是看著著急。”
“誰會有專家您明白啊……”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是從外面殺,一時是殺不死的,必然得從內部自殺自亂起來,才能一敗塗地……”“馬克能把堂堂林家攪合到這種程度,必然對林家瞭如指掌,甚至他本身就是林家不可分割一部分。我指的並不止他是林家的員工……”
詹妮挑眉,“你在想臆斷林家的花邊新聞?懷疑林家的血脈?”
“哈哈,林家的第一主題一直是財富。我猜測馬克的父輩應該是林家財富的磚,由那塊磚才引出後面的美玉……”
“你有什麼證據?”
“沒證據,如果有就不會僵在這裡。”
“何時的磚?”
“第一桶金的磚……”
詹妮聳肩,“太牽強了,那起碼是六十年前……”
“不,我有強烈的第六感就是這樣的,但是無法確定。所以想請詹小姐推一把。”
“我不懂!”詹妮的語氣似在拒絕。
“詹小姐的母親是林太太的第一高秘。是林太最信任最親密的人。以您母親的名義的釋出秘聞,沒有人會質疑其權威性。”
“你居然想把我母親拖下水!”
“據我所知,您母親繼承了林太太的三千萬遺產。”
“那又怎樣?三千萬作為養老金也不多。”
“您就忍心看林亦初身陷囹圄不得出?”馮其庸轉換話題,“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選擇在這裡就應該動真格的,不然只是蜻蜓點水式的隔靴搔癢,您還是趁早把自己摘出去的好。”
“啊哈,把自己當主持大局的領導了?林公館你說的算啊!”
“現在一團糊塗的局面,確實需要人站出來,我多年靠林家混口飯吃,到了報恩的時候了。”
“哼……”詹妮放下抱著的胳膊準備進書房。
“詹小姐,時間就是林亦初的生命,見死不救,詹萍女士一定會後悔的。”
“喂!”
“我們先下一個不癢不痛的魚餌試探一下對方是否咬鉤。再做決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