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教授,您請!”許亦然弓腰抬手。
在一眾人的驚異的目光中,馮其庸趾高氣揚走進大宅走上旋轉大樓梯繞過扔在地上的大油畫。
“一會兒功夫,就迷了心竅了?”詹妮說。
“這小人還是有兩下子啊!”鄭淑儀說。
“我上去瞧瞧。”柏家寜說。
馮其庸進入書房。
“這就是我姥爺林禾稻每天都在的書房。”許亦然靜靜看著馮其庸的背影突然舉起手,身子緩緩俯下趴在地上一副朝聖狀。
許亦然喘了一口氣,就給他一分鐘的時間好了。
在柏家寜要的身影出現時,許亦然關上門,“馮教授,時間緊迫我們開始吧。”
“放心沒有警方的監聽,他們折騰了幾個小時,也沒見有破案的能耐。”
“感謝您的信任。”馮其庸劇然哭了,許亦然只好從紙抽裡薅了一張絲綢紙遞給他。
馮其庸雙手摩挲著紙,許亦然已有些不耐煩了看了一眼腕錶,“現在計時開始好麼,希望您不要廢話連篇,句句實惠。按照大家猜測的對方是以前的仇家,那誰有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就算林禾稻,之前有對不起對方,但是死了老么這種事情,不來個趕盡殺絕不符合他的性格吧。”
馮其庸把紙揣進兜裡,“林老早年經歷總是有欲蓋彌彰的感覺。一方面,林老是有了基礎時候才得已認識千金申小姐。另一方面這段本該大書特書的經歷每次都一筆帶過,所言了了。”
許亦然挑眉毛那是什麼經歷。
“林老最開始擁有的本錢是一家五金店,後來盤下同街的一棟二層樓做小百貨批發,從那時候起就開始了多領域涉獵的序章。從時間線上看僅僅一年多的時間他就擁有幾乎一條街的店鋪。就算在當年,這種商業併購也是不可想象的。而且眼光極為超前。”
“他怎麼做到的?”
馮其庸攤手,“從一個小富戶晉升成一地的小霸主。這一步是遙遠而且模糊的。後來林牢娶了家裡擁有碼頭的申小姐一同經營林氏貿業。”
“關於這段空白的奮鬥史,林澤楓死亡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麼?”許亦然站起來。
馮其庸環顧四周。
“你快說吧,這個屋子裡沒有任何監聽裝置。”
“有菸灰缸嗎?”
“有!”許亦然隨手拿過一個花瓶,遞到跟前。
只見馮其庸從懷裡拿出一個羊皮本子,快速寫下一句話,“也許謀殺林澤楓的仇家就是這一時期的。”
許亦然剛看了一眼,馮其庸另一手撕下紙摸出打火機就燒了。
灰燼扔進花瓶黑洞洞的口裡。
許亦然看呆了像在盯在一口小小的深淵。
“快速完成一條街的收購有一個很大的可能,就是那些資產原本是一個人的,直接吞掉就擁有了一切。”
“那個人可以找到麼?”
“拜託!五十年前那條街就被拆遷重建了。當時有很多靈異傳說,據說當時,炸樓的時候跑出一隻地仙,就是黃鼠狼。象徵此地是聚財的寶地。後來果然繁華至今。”
許亦然放下花瓶,一個暈倒坐在沙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