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然到醫院的時候詹妮也在。
趁警方給林亦初做筆錄,兩人在醫院的咖啡角。
“妮姐姐我就直說了,我們全家被窺視威脅。”
“跟亦初的車禍有關係麼?”
“我猜測有直接關係!”
“對方要直接至亦初於死地?”
許亦然渾身一激靈,“現在看是這樣的。對方很大方的給我打錢,指使我做事情,而我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不信這個邪!”
詹妮沉思慢慢說,“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不知道,也許姐姐一家子得罪了人沒告訴我。”
詹妮輕微點頭,“好在現在所有人都沒事,一定會慢慢水落石出。對方如何給你打錢的?”
許亦然很難為情,很難說出口,“對方出錢的時機很講究,讓人很難拒絕。但我絕對不可能是成心的!”
“瞭解,你放心,這次我不會袖手旁觀。我會和你們齊心合力把背後的黑手揪出來。”
“謝謝姐姐。”“但是…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我懷疑是林氏裡的人乾的!”
“你們和林氏現在毫無瓜葛,對方這麼做圖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就這樣覺得……”
詹妮左顧右盼了一下,頭前傾,“我也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許亦然往前坐了坐,“您但說無妨!”
“可否與老先生的遺囑有關係……”
許亦然咂了幾下嘴。
“你別多心,我這麼問只是提供一種思路,對方既然能把手伸的那麼深,必然有很深的關係糾葛。”
許亦然微微點頭。
“吶,我去看亦初了,你縷縷思路。”
詹妮走後,許亦然一個人喝咖啡,“姥爺的遺囑”從這個思路想的話,最有可能的反而是家裡人,許一言和鄭淑儀……
呸!那兩個老草包別說借他們三個膽子,更別說哪來的幾千萬!
許亦然在手心裡比劃,“家裡人不可能,林氏的人沒瓜葛……”
“哦,天啊,成死疙瘩了。”
病房裡。
林亦初做完了筆錄很疲憊,眯著眼睛躺著。
“妮兒,我是死過一回了。”
“那說明有厚福哦。”
“馬德,我要把黑手揪出來,讓他傾家蕩產蹲一輩子監獄。”
“你覺得會是誰?”
林亦初閉眼思索,好一會兒睜眼,“想不出來,我一直安安分分沒有樹敵啊。柏家據我瞭解,做生意一直保守,至於沈家……還沒人來看過孩子。”
詹妮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大概瞭解了,回去做一份分析。”
林亦初從被子中伸出手,“麻煩你了,這時候只有你能依靠了。”
詹妮附下身子輕聲道,“亦初,這話不當問,你和許亦然真的沒矛盾嗎……”
林亦初噗嗤一笑,“他我完全放心。”
“沒有在遺囑上有分歧。”詹妮語氣依舊嚴肅。
林亦初合上嘴,旁人有這種懷疑完全合理。
“你需要休息,我先走了,不要思慮太重,警方一定能讓真相大白。”
詹妮走了,林亦初扶腦門,也許不應該對許亦然抱有太多信任,畢竟他真在背地搞了不少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