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如何是林蕭的對手,眨眼間就被放到,傷的不重,但銳氣已經沒有了,驚懼的後退。
“我沒有惡意。”林蕭笑了笑,默默運轉天煞峰法訣,一縷縷煞氣從他身上騰起。
幾隻金睛火猿平靜了下來,瞪著金色的眸子盯著林蕭上下打量。
林蕭無奈的擺了擺手,凝聚神念傳音,告訴被他抓住的那隻金睛火猿,道:“帶我去清玄真人的墓地。”
金睛火猿眼珠一轉,老是的點了點頭,帶著林蕭往山谷深處而去。
當初林蕭走的匆忙,只知道清玄真人葬在這山谷之中,卻不知道是在哪裡。
山谷深處,被人以**力開闢出一片平地,築起三丈祭臺,祭臺上便是一方漆黑如墨的惇棺,古樸蒼然。
林蕭走上前去,微微點了點頭,在祭臺四方刻畫著玄奧的陣法,可以凝聚天地靈氣,以保丈尺祭臺不受外物侵蝕,這顯然是遊昌明他們做的,對清玄真人的尊敬他們絲毫不比林蕭少。
禁制很強大,神光流轉,玄奧莫測,林蕭觀察了半響,不禁皺眉,以他現在的修為強行破開禁制並非不行,但那樣等若對清玄真人不敬,是萬萬不可的事情。
但如果不強行破開禁制的話該怎麼做?難道回來一次連師尊的遺體都沒看到就離開?這對林蕭來說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半響之後,林蕭心中忽然靈光一閃,運轉“地煞七玄經”,一手輕輕的搭在神光流轉的禁制上面。
濃郁的煞氣從林蕭手中氤氳而出,竟然不受阻礙的融入了禁制當中,像是觸發了某種東西,神光流轉的禁制忽然顫動了一些,從他手掌觸及的地方裂開一道縫隙,可容一人透過。
“真的管用。”林蕭大喜,踏入禁制當中,神色立刻肅穆起來,一步步走向三丈祭臺。
如墨玉一般的惇棺古樸蒼然,呈半透明,透過惇棺面蓋可以朦朧的看到清玄真人的樣子,大腹便便,桀驁不羈,瘋癲中殘留著一縷不易察覺的大智若愚和慈祥靜匿。
一瞬間,林蕭的眼睛溼潤了,當初在天煞峰上的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閃過,有種壓抑酸澀的感覺湧上心間。
靜靜地凝視著那墨玉惇棺,林蕭久久不語,半響才跪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擲地有聲。
“師弟,你回來了。”忽然,遊昌明的聲音從祭臺外面傳來,他身著道袍,面帶微笑,欣慰的看著林蕭。
林蕭回過頭,道:“師兄,你怎麼來了?”
“這個禁制是我佈下的,從你開啟禁制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回來了。”遊昌明笑著上前將林蕭扶起,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祭奠師尊的,無論是十年還是百年,你終究還是會來的。”
“師兄。”林蕭聲音有些哽咽;“是我害了師尊,如果不是我。。。。。”
遊昌明嘆了口氣,打斷了林蕭的話,道:“你錯了,不是你害了師尊,我們沒有那樣想,師尊也沒有那樣想,師尊是微笑著走的,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林蕭是我最好的弟子,也將會是天煞峰最好的弟子’。”
“所以,你不用耿耿於懷,放不下執念,只要你做好自己,師尊九泉之下也會感到欣慰。”
“師尊。。。。。”林蕭低聲呢喃,一瞬間淚水模糊了雙眼。
天煞峰煞氣湧動,普通人根本不適合在這裡生活,門人弟子也極為稀少,不過遊昌明接手後有了很大的改觀,廣收門徒,仔細教導,勢要完成青玄真人的遺願,重現重玄九峰,天煞第一的輝煌。
從那以後天煞峰也漸漸熱鬧了起來,其他八脈首座看到了遊昌明幾人的強大,也存了交好之心,不時的便會派自己門下弟子上天煞峰,說是互相交流,其實就是拉攏天煞峰門下的新晉弟子。
今天正好有幾個天心峰的弟子前來,幾人踏著飛劍流光,遠遠的落在了天煞峰上,不過看到天煞峰門人一臉的冷漠幾人臉色明顯不好看,但轉而就平靜了下來。
對於其他八脈的弟子,天煞峰從來沒給過好臉色,這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當初林蕭的事情讓楊亮幾人對重玄其他八脈記恨至今,連帶的那些新晉入門的弟子也被他們灌輸了相同的思想,重玄八脈的門人弟子都不是好東西,不用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剛開始的時候其他八脈的弟子難免不快,但剛剛流露出不忿的神情就迎來了楊亮幾人的火辣拳頭,幾人延續了林蕭的風格,和裝逼的人不用廢話,打到他們不敢再裝逼為止。
久而久之,其他八脈的人也就習慣了,對天煞峰弟子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