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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體,真是好溫柔的一個男人。

“嗯。”他諾了聲,慢慢的伏下升體,但本能的還是施了點力支撐著,沒有壓在我身上。

我緊緊的抱住他,我生命裡的第二個男人,也許還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這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捉弄?

十六、活sè聲香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點敲打著玻璃窗,把我從夢中驚醒了。一個溫暖的身軀環抱著我,一隻手臂還枕著我的頭。

這不是夢啊!我不用回頭,卻已經很清楚在我身後的是靖堯,我一直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只是沒想到時間點竟然就在球球出差的當天。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規律的敲著,我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閉上眼,似乎還能看見昨天那個驚慌失措的我,可怎麼到了最後我居然還迎合著他,難道我是個天生銀蕩的女人?

我和球球的房事算得上是如魚得水,照理應該是十分滿足了,但想到前一陣子因為球球公丨司忙碌,連曰未曾做礙,我居然胡思亂想起來,以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遠我,而我為了勾引他還化身作狐狸精,雖然這是夫妻間的小情小趣,但是不正顯現出我銀蕩的潛質。

天啊!難道我真的是一個銀蕩的女人,當丈夫不理我時,我便百般勾引,當丈夫出遠門,我就和侄子勾搭上。“歐陽珈啊!你還要自欺欺人嗎?你就是一個銀娃湯婦。”內心底一個譴責的聲音厲聲說著,心沒來由的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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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了,我看了看擱在床頭的鬧鐘,現在是凌晨三丨點,但已了無睡意。

我動了動身體,覺得到兩腿間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適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來,耳邊聽著靖堯規律的呼吸聲,我這才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側,他側著身體擁著我,剛才轉身時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開擱在我腰上的左手,輕輕的挪了身體,想把他的手放在兩人之間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時,我的手指彷彿感覺有羽máo清拂過,我意識到那是靖堯的陰máo,心忽然又顫了下,臉騰的熱了起來,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體裡狂放馳騁的野壽了。

想到我tān得無厭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錯,那一波波習來的筷感讓我的身體像掙拖了枷鎖的野馬,盡情的在cāo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盡,但是當高槽過去,卻徒留下重重的zuìè感,就好像少丨女時代自丨慰時身體一陣抽丨搐過後,竟然有種不想再撫摸自己身體的厭è感。那種莫名的zuìè,直到球球帶給我第一次的筷感後,我才明白那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但這能和前者相提並論嗎?我能將之視為正常嗎?

2010…5…1 09:45 回覆

詮釋悲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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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樓

我收回手,沒有去摸靖堯的因金,緩緩的從薄被中抽起身體。靖堯的細心體貼總叫人感到貼心,我記得昨晚不知經歷幾次高槽後,我已經是昏昏欲睡,這被子想是他取來蓋上的。

看著眼前這張沉睡中的臉龐,左臉頰有些紅腫,但嘴角卻掛著微笑,就讓人感到無限愛憐。

“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皺起了眉頭,理不清是誰侵犯誰了。藉著酒意我輕薄了他,興許他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臉,他才感到錯愕,當我一連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連氣都不坑一聲,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臉無情了。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左臉頰,手抬了起來,卻怎麼也放不下去。“怎麼你打人的時候那麼爽快,要安撫人時卻又猶豫不決。”心底一個聲音質問著。

“我不能一錯再錯了。”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昨夜的事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就當是送子釀釀派靖堯來賜給我一個孩子。這幾天正好是危險期,如果球球播的種有效,也該會發芽,但若仍舊無效,靖堯的種子也要發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後,緩緩的離開了睡床,躡手躡腳的走出靖堯的臥室。

來到客廳,只見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堯的,怎一個“亂”字了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進了我臥室裡的沐浴間,把衣服放進髒衣桶裡,轉開了蓮蓬頭,站在水雨中,把整個身體逐漸地淋溼。

我知道我怎麼也洗不乾淨我身上的zuì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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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1 09:46 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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