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聲音,說道:幹嘛要捨近求遠?你不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嗎?
可是,我是他媽媽呀!理智卻又讓柳亦茹反駁著那個聲音。
正是因為你是他媽媽,才更應該由你來幫他嘛,他整個人都是你生出來的,又有什麼地方你不應該碰了?而且還只是用手而已!內心最深處的聲音說道。
但是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怎麼辦?自己和他還怎麼做人?柳亦茹仍憑藉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掙扎著。
現在是在家裡,幾個女兒又都不在,他也陷入了昏迷當中,這件事除了你自己,又有誰能知道?
柳亦茹的身體忽然一震,完全被那個聲音說服了,或者說,她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緩緩伸出有些顫抖的雙手,輕輕揭開了葉飛身上的被子。
被子剛一離身,葉飛褲子上被頂起的那個碩大無比的帳蓬就映入了柳亦茹的眼簾,讓她心中突得一跳,東方若蘭說得果然不錯,他現在就已經這樣了,如果自己再不幫他,恐怕就真的會出事了。
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柳亦茹起身離開了葉飛的房間,先是跑到外面將大門鎖好,然後又進了洗手間,將自己那雙柔軟的小手清洗了十多遍,保證上面沒有哪怕一點不乾淨,這才重新回到葉飛的房間,慢慢得坐了下來。
雖然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但是事到臨頭,柳亦茹仍是有些猶豫,咬著嘴唇盯著那個大帳蓬看了好久,才終於把心一橫,伸出有些顫抖的雙手輕輕抓住葉飛的睡褲,用力向下拉去,瞬間將兒子那根在睡褲裡憋悶了好久的大雞芭釋放出來。
隨著睡褲的拉下,葉飛粗長的大雞芭猛得跳了出來,直直得朝天豎在那裡,並且一下下得顫動著,似乎是在對著自己的媽媽示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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