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連忙擺手:“在你鵲橋仙面前作詩,我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你謙虛了。”秦微雨笑道。
“弟弟,你說過禪家經典,在以前宴席上也一鳴驚人,魚幼薇的古代曲譜都是你做的,就不要謙虛了。”陳鸞那是相當的期待。
“古代曲譜?”秦微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事。
陳鸞就興奮的給她說了一遍,秦微雨也驚訝地合不攏嘴,在她看來,這首春江花月夜的曲譜詩詞造詣也是一絕了,她也有些自愧不如。
陳默嘿嘿一笑,眼珠子溜溜一轉,狡黠的說道:“微雨不知道有沒有聽過一首庾樓月的?”
“庾樓月?”秦微雨搖搖頭。
“既然微雨你這首是憶秦娥,那我也做首憶秦娥,不過這首不是我所做,是我夢中夢見你做給我聽的。”陳默想了想。
陳鸞很不客氣的捏了他一把。
秦微雨含著淺笑,“是嗎?不知道我夢中這首庾樓月怎麼樣了。”
於是,陳默朗聲念道:“庾樓月。水天涵映秋澄切。秋澄切。涼風清露,瑤臺銀闕。桂花香滿蟾蜍窟。胡床興發霏談雪。霏談雪。誰家風管,夜深吹徹。”
“這的確很像我的風格。”秦微雨微微一愣。
陳默並沒有撒謊,事實上這首庾樓月就是秦觀的另一首憶秦娥。可是秦微雨並不知道,她們文人星將即使作詩除了名句流傳很廣外,一般也很難流傳下來。在秦微雨看來陳默這首夢中她給陳默所作的庾樓月充滿了一種浪漫的情愫,大概這輩子都很難忘記了。
真希望很多年後還能再碰到這個男人。
秦微雨喝著酒,凝視陳默,心中恍惚不由自主的想。
風雪漸漸大了起來。
……
一番雲雨過後,陳鸞軟綿綿倒在趴在陳默的肩膀上,嬌喘如絲。
“姐姐是不是壞女人?”陳鸞輕聲的問。
“嗯?”陳默撫摸著陳鸞光滑的後背,不懂她的問題。
陳鸞語氣帶著一點羞赧:“我們每晚都這樣在一起,你都不能好好修煉星力了。”自從陳默清醒後,兩人也是如膠似漆,每晚顛龍倒鳳,每一次陳鸞都是被弄的酥軟無力,一點修煉的興趣都沒了,只想就這樣和陳默緊緊結合,感受彼此的溫暖。
夜晚的確是修煉星力的最好時機,陳默也覺得這樣縱慾過度了些,“以後要找個歡喜禪那樣一邊修煉一邊翻雲覆雨的功法才行。”陳默手捏一把陳鸞翹臀。
姐姐反捏了他一把,她可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要真是有這樣的陰陽結合的功法也不錯呢。
兩人溫存一陣,陳默說道:“姐姐,明天我想去找父親打聽母親的下落。”
“你怕姐姐騙你啊?”陳鸞開玩笑說。
“鸞姐,你可不要誤會,我娘她是星將,我想知道她去了哪。”陳默笑道。
“是星將嗎?”陳鸞一聲驚呼,這麼說起來三娘自從進入長安府的確很奇怪,記得母親說過是父親將三娘帶回來,但兩人並沒有舉行過任何納妾的儀式,甚至父親對孃親提起三娘時也只是叫做璃兒。
而且父親對三孃的態度,從小陳鸞就覺得非常奇怪了。
那是一種有著很深的愛慕卻又望而卻步的感受。
對於大重王朝萬人之上的人皇陳掌天而言實在太奇怪了。
陳默這麼一說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啊,這麼說弟弟你是星將的兒子啊?”陳鸞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星將的血脈這可太少見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陳默也不太肯定。
“一定是的,難怪弟弟你這麼厲害。”陳鸞肯定的說。
“哪方面厲害。”陳默作惡的眨眨眼將姐姐壓倒在身下,雙腿扛於肩膀上。
一聲嬌羞的呼聲,帳內頓時春色無邊。
……
陳掌天正在後花園對著一塊青碑寫著書法,不過和其他書法不同,陳掌天並非用毛筆之類的工具,而是以指尖的真氣貫通於石碑中。
這塊石碑是重幾千斤的貝屓大青石,來自八千米的東海一處山脈所得,極其的堅硬,一些帝陵便是用此石打造。
便是人皇要在貝屓大青石刻出龍飛鳳舞的筆跡也極大考驗了修士的法力深厚功底。
“心遠地自偏!”
五個字被鬼斧神工刻在了石碑上。
“好字,父親的字真的是爐火純青了,功力更為深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