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飛機了!”吉米一臉猥瑣地著掏掏褲襠,伸出佈滿厚厚舌苔的舌頭在雪茄上舔了舔。
“那可不,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嘖嘖,不過就連老大都忍著不干她,據說這次客人們點名要我們抓住這個女人……。”山姆放下槍,走到一旁的機器前撒尿,猛然間身體劇烈地一抖,雙手挎在小腹下來回拉動。
吉米地笑了笑,舔舔嘴唇戲謔道:“你這個,在這裡也打飛機嗎?”
山姆沒有答話,身體還在顫抖,地下不斷髮出滴答的液體落地聲。
吉米叫了兩聲,沒見這小子答話,一臉不爽地站起來走過去,邊走邊拉下褲鏈,掏出那黑糊糊的玩意:“媽的,你小子不厚道,肯定是在幻想和那女人!”
“哧溜————!”一道血光濺起,吉米的眼睛瞪圓地看著一個目露兇光的男人冷漠地收回手,而一旁的山姆卻睜著死不瞑目的眼晴,重重地倒下。接著眼前自己覺得渾身發冷,想要張口呼救,喉嚨裡湧出的卻是腥臭的血沫發出的咕嚕聲。
將兩具屍體拋進了巨大的鋼爐中,趙子龍換下了自己的衣物,將裝備全都紮在身上,持通訊器調撥成干擾無法接受狀態,這才站起身。
廠房很大,趙子龍根本無法有針對性地尋找自己的目標,可是並不後悔一開始就殺掉兩名夜梟的成員,從他們的牢騷裡就能聽出這個組織的嚴密性和成員之間的保密性,人人都是各分其職,對其他成員的位置同樣不瞭解,這樣避免了出現象他這樣的潛入者一網打盡的機會,不過趙子龍相信即使是再狡猾的狐狸,都會露出自己的尾巴,可是從現在來看,自己很是頭疼,地方的確是太大了點,而且從剛剛那兩人的行走路線來看,這裡並不是他們的臨時落腳地,趙子龍也曾注意到這四周的電燈很多都是新換上去的,雖然並沒開啟,可是這也表明他們有能力裝置其他裝置,包括監視器,甚至是一觸既炸的機關,可以這樣說,每一步都充滿危機,每一步都可能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不過,這很刺激。趙子龍拉下面罩,挺起胸膛,大搖大擺地垮起槍,正面、大方地朝著東區走去。
“嘿!站住!”東區倉庫樓梯口閃出一個黑影,並不因為趙子龍的到來而感到詫異,黑黝黝的槍口頂在趙子龍的身前,戲謔地搖晃下。
“!小心走火!”趙子龍冷靜地模仿著山姆的口音,不耐地罵了一聲,黑影覺得口音很熟,也就沒那麼警惕,嘿嘿笑了笑,卻依然擺擺槍口:“上來幹什麼,你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媽的!”趙子龍眯起眼罵了一聲,順手掏出支雪茄拋過去:“老子下面憋得難受,想去看看那小娘們,洩洩火啊!”說完著掏掏,順勢抹出一把匕首藏在了袖中。
“媽的,別壞了規矩,頭可把那女人當成了寶貝,誰敢去碰她,找死啊!你的難受了,可以和吉米那操,他的一向是對外開放的!嘎嘎!”那人的說道。
趙子龍一聲,掏出火機推到這個夜梟成員臉前,獻媚地笑笑:“難道你沒見那娘們的騷勁嗎?我光是看著就冒火了!”
“嘖嘖,誰說不是,馬克和利比斯可的踩到了,居然讓他們去守那娘們,不過估計頭很快就會把我們換到東區的,誰能在那女人面前守那麼久,非得壞事!”這個夜梟著將頭湊到火機前,咬著雪茄就火點燃,可是眼前的火機猛然一下噴出高熱的火苗,灼熱的火焰瞬間燒糊了他的眉毛,氣得他破口就要大罵一聲,可是脖子一冷,冒到了喉嚨眼上的咒罵卻啞然而止,對面的山姆眼晴一片冰冷,而他模糊的瞳孔看到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上滴落的血滴……。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趙子龍收起死者身上的軍牌,冷笑了一舊,將他的屍體搬到了黑暗的角落中,順手將他的槍彈放在樓梯口一塊破木板下,抖擻一體,撿起他的通訊器,慢慢地走向東區。
黑暗的房間裡宋美琴儘管非常害怕,可是依然很冷靜地收縮著身體,儘量不讓自己身體被這個凶神惡煞一樣的蒙面大漢那充滿了的眼神看到。自從醒來後,她就一直被這樣的眼神打量著,這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而且臉上的薄紗也已經被人撕掉,這讓她很憤怒很羞恥,為什麼一覺醒來,會變成這樣。
“嘿嘿!”蒙面大漢閃過一道淫穢的眼神,努努嘴,嬉笑著走過來,半蹲在她身前,色眯眯的眼晴上下打量著她那起伏的山巒,拿著一根細長的木棍撩起她那金色的半透明薄裙,貪婪地看著她那渾圓的,宋美琴只覺得一陣噁心,尖叫一聲,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發出哪怕是一絲的呼救聲,掙扎也帶不來哪怕是一絲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