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柱都有。
兩旁並列的巖柱像是整齊的長廊,通向幽黯深邃的地底溶洞末端。
展行催促:“過去看看。”
林景峰:“車怎麼辦?”
展行:“不管了,待會回頭再說。”
巖柱一根根排向遠方,展行回頭,發現狄清體弱,跟在眾人最後面,忽道:“揹你麼?”
狄清感激地說:“不,我……自己能走的。”
石路的盡頭是個深淵,懸崖上的石臺像一個兩端對稱的天秤,天秤上各擺著一具直立的銅棺。
天秤中央竟是完全架空的,沒有任何嵌接工藝,唯一根尖銳的銅柱,立於懸崖伸出的石樑邊緣。
水聲逾發清晰,百丈懸崖下,是滔滔奔流而過的地下河。
展行躍上祭壇中間,天秤兩臂連線的中點處,有一個斜斜朝向自己的小祭壇。
“小心!”林景峰道。
展行站穩,天平緩緩朝著右邊傾斜,展行忙歪過身子,令它恢復平衡。
林景峰嚇出了一背冷汗,摔下去的話就麻煩了。
展行說:“我找到盒子原來的位置了。”他從腰包裡掏出那枚裝戒指的盒,放在祭壇中間,恰好與那處的灰塵嵌合。
林景峰道:“原來在這裡的東西,怎麼會流傳到外頭去?”
展行撓了撓頭,狄清說:“賣東西的老闆……說……是從河裡揀到的。”
展行點了點頭,猜測多半是因為祭壇的斜面角度,日久令盒子滑了下來,掉進地下河,被河水帶走了。
青蠱飛向左邊的銅棺,狄清遲疑片刻:“我可以……過去看看麼?”
展行轉身把他拉上來,說:“小心點,我們一起朝著兩邊挪動。”
林景峰:“你們太冒險了……”
展行:“你和唐悠也上來,虎哥太重了,在下面等。”
林景峰躍上祭壇,把唐悠也拉了上去,展行說:“我加小唐的體重,估計和你加上狄清的體重差不多,過那邊看看去。”
四人開始緩慢地橫過身子,朝天秤兩側挪動,霍虎丟擲繩子,拴在巖柱上,各執一根,免得發生突發情況。
展行與唐悠緩緩挪到右邊平臺上,站在棺槨前,端詳棺上的古文字。
“是樓蘭語?”唐悠問。
展行側著頭看了一會,開啟手機對照記憶卡里的資料庫,翻找字型。
“應該是中亞的去盧文。”展行喃喃道:“意思是‘罪人’。裡面關的是囚犯?”
棺蓋沒有封釘,展行稍一用力,開啟木棺。
“哇。”唐悠說:“男的女的。”
棺中屍身是個長髮的少年,展行躬身拿著冷光管晃了晃,說:“男的,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