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忍不住撩起自己襯衣,在胸口,小腹上反覆摩挲,粗糙的布感摸在面板上時,又激起熾熱的情慾。
展行閉著眼,一手摸身前,另一手反覆套弄自己硬挺的陽物,並不斷回想方才被按在門上抽插時的滋味。
進來的時候很難受,頂著頂著,又有種難堪的愜意,那時他被林景峰插得硬了起來,確實是有快感的。
不到片刻,展行也射了。
手機響,簡訊發來,是個陌生的號碼:“跑哪去了?搞什麼?快回來。”
展行知道這個一定是林景峰的手機。
他想了想,解開襯衣紐扣,拉開扯到鎖骨處,衣衫不整,滿手白膩液體,褲子拉鍊敞開,鬆鬆垮垮地吊著,陽'物還保持著半硬。
他舉起手機,倚在門上,給自己拍了張照,傳回給林景峰。
林景峰收到回覆,開啟照片,又馬上關上。
他看了對面的人一眼,那兩名男人都在整理行李包,於是又忍不住開啟照片,看得喉結動了動,狼血沸騰。
“操。”林景峰小聲說。
展行推門回了包廂,襯衣長褲穿得齊整。
“嗨。”展行說。
“你好。”坐下鋪的男人朝他點頭。
“嗨。”林景峰懶懶道,看了展行一眼。
展行眼中現出笑意,林景峰朝床頭讓了讓,半躺著,展行便不客氣地擠了上去。
“小哥們去哪玩?”對鋪男人問。
林景峰說:“武威,我是甘肅人。”
“啊——”那中年男人說:“交個朋友,我叫翟文,大連人,這個是我鐵子,唐楚。”
“你們好。”另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說。
男人問:“回家看爸媽?”
林景峰:“看外婆,我叫林山,風林火山的山;這個是我乾兒子,展小健。”
展行:“兒你妹!”
林景峰:“妹你妹。”
林景峰笑了笑;展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問:“你今天話多了不少啊。”
林景峰淡淡道:“有麼?”旋即把手機扔到床上,伸出手臂,展行自覺調整了位置,枕上林景峰肩膀,讓他半抱著。
翟文說:“甘肅好地方,就是缺水。”
林景峰淡淡地“嗯”了聲,翟文看了看窗外,說:“這趟火車幾點到蘭州?”
林景峰說:“全程二十二小時,你們在濟南上的車?”
翟文答:“是,那還得到明天早上了,打牌不,小兄弟,反正也無聊,鬥個地主?”
林景峰收了手機,坐起身,答:“打,小健不會玩,咱們仨玩。”
展行躺在床上,說:“你們玩吧,我不玩……”他看著幾十條沒回復的簡訊,決定找個人聊聊,把心底的快樂,和信得過的人分享一下。
因為他活了十七年,終於在遠離家的,大洋彼岸的故鄉中國,開始談人生的第一場戀愛了。
——第一卷?貓將軍?End——
番外?猶記當時年紀小?展行篇
(這是中國船的印刷版番外,說的是展揚小時候的故事)
“揚揚,你射了嗎?”陸少容在捐精室外喊道。
展揚:“……”
陸少容得意地說:“我射很久了呢!你快點,都等著呢。”
展揚抓狂地吼道:“別那麼大聲!找死了嗎你!”
陸少容道:“怕啥,這附近又沒人聽得懂中文。”
展揚在裡間道:“別說話!走開!你在外面我太緊張!”
陸少容去閒逛了,逛了五分鐘,與展母一同過來,展母道:“揚揚,你射……你完事了嗎?”
展揚悲憤道:“沒有!你們都給我走開!立即!馬上!”
展揚翻開一本情色雜誌,目不轉睛地盯著,右手快速“啪啪啪”地上下活動,消毒後的橡膠手套感覺十分奇特,畫冊上又大部分都是女人身體,這令展揚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他把畫冊啪的一合,對著空曠的房間,開始專心打手槍。
在歐洲順利畢業後的第三個月,陸少容回到紐約,正式在一間國立生物博物館擔任資料分析員,這份工作十分輕鬆,佔不了他多大時間。
他只需要將一些書面上的舊科學資料錄入電腦,加上自己的分析,解說,再上傳到博物館網站,便算是完成了本份工作,博物館為陸少容定的要求是:解說通俗易懂,讓不關心生物科學與人類歷史的普通市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