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喜歡她。”
展行:“是他哥,又不是你哥。”
張輝說:“我小的時候,看了很久這一段回憶,長大後才漸漸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展行:“你哥沒給你解釋?”
張輝淡淡道:“他看不到,只有我帶著你進來,你才能看全。”
展行點了點頭,說:“他看的應該是大司祭那個面具裡的……”
張輝打斷道:“是這樣,之後的你應該都看過了,走吧。”
展行忽然笑了笑,張輝問:“笑什麼?”
展行說:“你倆挺有趣的啊,換著看看不好麼?”
張輝手掌一抹,推開面前映象,他們又回到了屋內,張輝吁了口氣,又說:“何必呢?人和人立場本來就不一樣,有的時候,還是別看得太全的好。”
展行說:“別再和你哥吵架了。”
張輝唔了聲起身:“走了,有緣再會,小賤。”
展行在門前站了一會,心裡頗不是滋味,回床上睡了,半夜有人輕輕開了房門,進來親了親展行的唇。
“回來了?”展行迷迷糊糊地問。
林景峰身上全是汗味,脫了衣服,赤條條地鑽進被裡,展行把他抱著,林景峰累得不行:“全收拾完了。”
展行清醒了點,在林景峰臉上蹭來蹭去:“你臭死拉……”
林景峰笑道:“張帥也回來了。明天再洗澡,將就著點,臭就臭吧,好歹是自家的老公。”
展行嘰嘰歪歪,握著林景峰的唧唧睡了。
三天後。
張帥打點完門內大小事宜,親自把數人送到凱里。
張帥笑道:“又得別過了,三爺保重。”
林景峰揹著包,握拳與張帥輕一碰:“你也是。”
展行蹲在路邊,頗有點捨不得唐悠:“你這就回去了啊,紅叔他們打你嗎?要是被欺負了……”
唐悠翻白眼:“你以為是你呢?本少爺沒你這麼欠揍好嗎?他們揍我,你能幹嘛?當小雞被捏死不帶還手的。喏,這個送你了。”
唐悠從揹包裡抽出一塊黑黝黝的板子:“你們打算在北京定居了?這個可以過渡用用。”
展行:“切菜板?”
唐悠:“可以當砧板用,兩邊摺疊板抽出來蓋好能當烤爐和微波爐,通電後掛在牆上可以當熱水器,口子接上水管可以當洗衣機,洗完能自動烘乾……掛在牆上還可以當熱水器……這裡的加長翻板開啟後能當冰箱,夏天放在窗臺上背對外面還能當空調……”
展行抱著唐悠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哇哇哇——你怎麼就走了啊!”
唐悠:“嗚嗚嗚——”
展行可憐巴巴道:“連說明書都沒有我要怎麼用啊嗚哇哇——”
唐悠:“……”
展行:“你被揍其實沒啥關係,但你把我的虎哥也給拐走了啊,他要是被欺負咋辦啊。”
唐悠一口氣轉不上來。
霍虎:“大哥就送他回到家門口,再去北京找你們,不當特種兵,太窮了。”
張帥看了展行三人一眼,笑著朝林景峰說:“聽小賤說,三爺打算洗手了?”
林景峰想了想,答:“或許吧,錢不夠花,離我的目標還差點,說不定還得跑一趟敦煌。”
張帥理解地點了點頭,又問:“近期還有什麼打算?”
林景峰說:“先去北京,得把小賤身上的佛骨送到博物館去,再找個地方讓他住下來,旁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張帥道:“成,到了以後給我地址,三天兩頭去看你們。”
林景峰點了點頭,展行和唐悠、霍虎過來,展行問:“你弟到底上哪去了?”
張帥答:“找神光蠱去了,十萬大山七千餘寨,應該還有不少僰人的骨血。”
唐悠詫道:“找到以後,你就多個弟妹了?”
張帥尷尬笑了笑,不答。
展行懷疑地眯起眼打量張帥:“不是這樣吧,前天他還說來著……不是去幫你找媳婦嗎?”
張帥一本正經答:“小畜生想找媳婦還是找嫂子,你說我管得著麼?都說長兄如父,我可是沒他辦法,只得隨他喜歡了,拍張照留念吧?小賤不是很喜歡拍照的麼?”
展行掏出手機,拍了張照。
張帥說:“那麼,哥們兒?就在這裡散了?”
數人逐一與張帥擁抱,展行又道:“祝你們也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