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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想起這件奇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真假。

烈冰羞羞的,低聲道:“應該假不了。”

風長明驚道:“你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解開封印時,憑籍先人記憶的解開,才略略知道一點點。不試過,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要試試看了。”風長明不懷好意地道,烈冰惱惱地凝視他,嗔道:“你的壞心眼,還不是叫人家再痛一次?我們古心的女孩那裡本來就小,被你入侵,即使是生育過的古心女性也會痛的,何況你還要人家是Chu女?像英瀅一般,痛得昏睡過去,你似乎更開心吧?”

“別,你們都昏迷了,我找誰來發洩?英瀅那小妮子,我到現在還恨她,挑起我的慾火,卻不顧一切地昏睡了,什麼意思!”風長明很斯文地罵出口,一口怨氣終於出來,他想,待英瀅醒來後,一定要狠狠地取回他本該得到的一切。

“英瀅沒有我的功力,耐痛能力自然也比我低。不昏迷才怪,你不知道那是真的很痛的。我想,當初斯耶芳能夠承受你的入侵,或者因為她是我的古心族最高的女孩,她接近一般女孩的身高的。我才一百四十公分,英瀅也只比我高一點,且她比我瘦條,哪能抵得住你那根可怕的東西?本來就粗巨無比,偏偏還生著七粒突起,你不是怪物,還有誰是怪物?”

“可正是我這樣的怪物叫你們女人愛得無法自拔!”風長明自大地道,其實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變異,只是他自己不覺得奇怪,而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也覺得他正常之極。但烈冰,根性裡總是害怕他的狂妄,當這種害怕裡參雜入她的愛,就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服從,某種程度上講,她願意變成風長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風長明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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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烈冰的一陣言談,挑起了風長明的性慾,他本來已經軟垂的物事漸漸勃起,烈冰看到風長明男根的變化,她心中暗驚,雖然風長明曾經一度進入她的身體,可那是為了解開封印,再怎麼痛的瞬間她也忍了下來,那痛,對她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女人的一生,本來只有一次銘心刻骨的裂痛,可她卻必須經歷兩次,想到那劇痛,她的小心靈就開始顫抖……

“真的要試?”她怯怯地問。

風長明失笑道:“你不會以為,我和你之間,一次就足夠了吧?我們若果能夠像神一般,得到永生,則我們有著無數次。”他把烈冰從他的肩膀摟抱下來,把烈冰橫抱在懷裡,俯首就吻在她的嬌小白嫩的圓滿RT,烈冰輕輕的一聲呻吟,道:“那我不是要痛個永恆?斯耶芳她現在還痛嗎?”

“以後你親自問她好了,我怎麼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叫床連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快樂,她總是叫得很慘,可她不到癱瘓不讓我停止。”風長明含住烈冰那鮮紅的小奶頭,輕輕地一陣咬扯,烈冰感到陣陣酥麻,嬌喘若急。

“別太用力,會疼的……”

烈冰小聲呻吟,風長明抱著她,一邊吻舔她小小的身體,一邊仍然繼續走路,那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很柔和的聲響,而他的吻落在她嬌嫩的胸脯也令她發出很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還雜著銀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好癢,嘻嘻……”

她笑得仰翻了臉,她的仰臉,又導致她的長長的金髮垂吊下來,像一簾流金的瀑布流入潔白的雪原。

風長明聽她笑得如此劇烈,便轉而吻她的小嘴,她一時忘了笑——要笑,她也笑不出來,她的嘴被風長明厚厚的唇封住了。

兩人纏吻了一陣,風長明抬起頭,道:“曾經我錯殺了你的雪熊,你說要我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所以你才是我的雪熊弟弟。”烈冰溼潤的嘴唇,泛一種紅白的可愛,這是因為冷熱的關係,使得她的唇兒雜兩種顏羅色:白,那是因為雪;紅,那是因為吻。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要在冰天雪地裡,維持一種熱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吻海,是海之眼最寒冷的地方。然而對於風長明和烈冰來說,吻海是溫暖的。一個是雪的女兒,一個是冰與火的化身。任何時候,他們都能夠裸行在吻海的雪原——只要雪原裡,沒有別的眼睛。

斜陽將落,紅白相映,夜幕靜拉。

風長明轉首看向她的雙腿之間,不知是何時的雪花有幾朵漂落在她的雪白的絨毛,若非很仔細地看,卻是看不出來。他把臉移到她的胯間,近看那一撮白毛兒生長處,卻見在她的白嫩的夾縫口,多了一層薄薄的冰影,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