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芳道:“我哪敢喜歡他?他是主帥的,只有主帥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帥這等美女——”
“我呸!”風長明不顧風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剛好吐到某個行人身上,其人立即開口大罵,轉眼看見如山般的風長明,舌頭突然打結。
風長明道:“你怎麼不罵了?是我吐得又怎樣?”
那人被他嚇得跌倒在地,風長明咒罵地一聲:“沒用的傢伙!”
黨芳罵道:“誰不怕你這野人?”
“又不見你怕?”
“我是專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額一皺,道:“你們兩個別吵!”
“我們回去!”她說罷,轉身就走,風長明跟了上去,道:“營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與你無關!”
黨芳在他耳邊道:“你這野人,主帥是輪不到你的,你還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媽的搞你行不?”他強行把黨芳扛在肩上,追著苛羽走……
三人進入苛拿的居室,見到了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年齡大的正是苛羽的父親苛拿,另一個當然是營格米了。
苛拿已經五十多歲了,卻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臉形有點像苛羽,風長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遺傳自她的父親,無論從性格還是外貌,苛羽都與她的父親相像,差別在於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營格米比苛拿還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淨,臉面俊秀,確是一表人材,雙眼看人時很自然地流露著淡然的笑意,讓人如臨春風,他俊美的臉龐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質,若說不讓女孩們動心,那絕對是假話。
但,苛羽是否真對營格米動心了?
風長明擔憂著,他從心裡不願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兒,格米來看你了,你跑哪裡了?”苛拿慈愛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親的懷裡,露出少有的女兒態,嗔道:“爹,女兒這不是來了嗎?”
苛拿卻定定地看著風長明,道:“女兒,他是誰?”
“誰?”
“就是跟你來的巨漢。”
“爹,他是女兒的護法兼可塞騎兵的副統帥,黨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黨邢的職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親很少管她的事,自從把可塞騎兵的統帥讓給她,就不再管她了,連她與騫盧之間的戰爭,苛拿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個好男兒,像條鐵漢一樣,在戰場之上,一定英雄無比!”
苛羽道:“他在戰爭場的確英雄無比,只是在其它場合——”她回首看看風長明,又轉首繼續道:“他能活活把女兒氣死!”
“誰能把我們堅強的可塞騎兵統帥活活氣死呀?”營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們兩父女在說話,差點忘了老弟,真是失禮了。”
營格米笑道:“無妨,無妨。”
苛羽從苛拿的懷裡出來,在她父親的另一邊坐了,苛拿也對門前的兩人道:“黨芳,你們也坐吧,不必拘束。”
風長明覺得現在的苛羽很可愛,沒在他面前擺出高姿態,也沒有那種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親面前,她恢復了從未在他的眼裡出現過的女兒嬌態。也許吧,不論她多強,她終究是一個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兒,剛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營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幾聲,然後仔細打量風長明。
“格米這次來,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應了,因為爹也知道你是喜歡格米的——”
“爹,你怎麼沒有女兒商量?”苛羽有些不滿地道。
苛拿驚訝地道:“女兒,難道你不喜歡格米?不是總想著要嫁給格米嗎?再說了,你們兩人一結合,憑你們的勢力能很快地一統苛鉻族。”
苛羽紅著臉,垂首道:“可你也應該和女兒商量才答應人家呀,況且,哪有求婚向女兒的爹求的?”
風長明看苛羽的神態,心裡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與營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營格米回首深情地看著苛羽,道:“這個事,我本來想和小姐先說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著了。
苛羽的女兒羞態立即顯現,道:“我又沒問你。”
營格米瀟灑地笑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苛羽面前,單膝跪下,極有感情地道:“我,營格米,正式向我最愛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