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怎麼做那般不解人意,雅清也跟個木頭似的,我知道雅頌不管對哪個弟弟妹妹都一樣好,她親姐姐出嫁,怎麼雅清這麼不懂事?”
薛氏先聽二爺語氣不善,後見二爺責怪自己女兒,生怕一番苦心白費,於是趕忙委屈辯解說:“老爺您誤會妾身了,妾身怎敢不敬夫人,只是昨天大姐兒出嫁,夫人心裡頭難過是真的,妾身趕著上去勸反倒還勸假了,搞不好弄巧成拙還讓人以為妾身不懷好意,當時大夫人和三夫人在一旁,妾身這樣的身份也不敢插上去呀。”說完眼眶含淚,一副委屈的很的樣子。
二爺覺得薛姨娘說的也不是一點理都沒有,但是什麼都不做肯定不像樣,這話說的簡直是在狡辯,雅頌出嫁那可沒有比這更大的事,主母哭的傷懷,妾室一旁幹看著簡直不成體統,不明擺著告訴眾人自己家妻妾不睦,一個妾室都敢不顧場合禮數,不拿主母當回事,於是更加生氣,一隻抱著薛姨娘的手緩緩鬆開,然後看著薛姨娘的臉慢悠悠的說:“那照你這麼說,以後你但凡有個什麼不敬夫人,還都是夫人不賢的緣故。”
薛姨娘頓時語塞,她深知二爺不好糊弄,一直小心服侍,如今越說越錯,不知如何是好,看著二爺毫無表情的臉,薛氏心裡怕的緊,於是忙就床上跪著立馬告饒,趕緊認錯,連忙道:“妾身不敢,妾身知錯,請老爺責罰。”說完便叩首下去,不敢抬頭。
二爺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想嚇她,想想就算了,一個小妾也不承望她有多少見識,只要能讓自己開心就行,就薛氏這曲意承歡的樣子,二爺有時也挺喜歡的,若是正妻肯定還做不來,於是二爺復又面上含笑說:“沒事,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必往心裡去。”隨即伸手拉薛氏入懷,薛氏抬頭看著二爺心裡惴惴不安,於是小心依偎著,二爺似乎還來了談性,接著問:“剛才咱們說到哪了?”
薛氏害怕再說錯話,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說到妾身不懂事,夫人難過妾身應該前去勸解。”說完後仔細觀察著二爺的反應。
二爺對薛氏的回答很滿意,接著話頭繼續說:“是啊,你確實是不懂事,不過也不能全怪你,都是我把你給慣出來的,以後記得要在夫人身邊小心服侍,她是主母,你是侍妾,凡事你都要順著她,就是她偶爾教導責罰你,你也要虛心受著,萬不可惹夫人不快,想必夫人也知道分寸,不會刻意為難你,只要夫人心裡頭暢快了,自然也就會多看顧你的孩子,就算真有個什麼過分的,我自會替你做主。”
二爺這麼用心的教導薛姨娘,薛姨娘心裡也明白二爺的苦心,賈氏終究是當年老國公夫人親自挑選的兒媳,不說出身高貴,單就明媒正娶這一點,二爺也要時時刻刻顧著賈氏的面子,何況他們夫妻終究還是有那般情分在的。薛姨娘老老實實應著二爺的話,然後婉轉奉承著二爺對自己的好,說著說著浩然二老爺也就不想再繼續說什麼了,後面兩個人默默無話,再就紅綃帳裡,老爺多情。
話說賈氏這邊,自來女兒出嫁都有三日回門的習俗,雅頌婚事一辦完,自小一日不曾離開身邊的小棉襖,突然就此不在家了,賈氏一時很不能適應,日夜牽掛思念,為著早些見到女兒,這廂婚事辦完,那邊賈氏就為回門酒著忙,浩然二老爺看著也不說什麼,一切都依夫人心意辦,只要夫人滿意就好。雅頌回門時,看起來小兩口應該過的十分愜意,女婿對岳父岳母的態度很是討好孝敬,溫靖侯府給的回門禮也極為豐厚,雅頌除了改變了頭髮的盤法,一切還如最初未嫁那般笑意如春,英姿煥發,父母看著這個已經有了好歸宿的女兒很是欣慰。
雅俗生日快到了,未知大房要發生什麼新鮮好笑事,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