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醒了何紹明,凝香趕忙把裸露的手臂縮排被子裡,道:“我想喝水。”
何紹明晃晃悠悠,嘟囔著下地倒水,遞給凝香。隨即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天色,又摸了摸凝香的額頭,道:“成了,燒退了,回頭叫來郎中給你瞧瞧。我先回了,有事兒叫我。”說罷,打著哈欠朝外就走。
“等等”凝香羞紅了臉道。
“幹嘛啊?”何紹明滿臉的起床氣。
“你,你陪我呆一會兒,我一個人害怕。”凝香怯怯地道。
“誒,好,我上炕陪著你行吧。”也不待凝香答話,踢落了鞋子,並排躺在凝香身旁。清晨天涼,何紹明閉著眼縮成一團。轉念一想,左右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鑽個被窩兒也沒什麼。隨即,拉過被子,鑽了進去。
“呀,你出去!”凝香羞怒道。
“別吵,少爺我當了一晚上的柳下惠,困著呢。”何紹明眼也不睜地答道。凝香氣結,無力地推了推何紹明,見推不動,便作罷。
良久,何紹明突然睜開了眼睛,卻見凝香正痴痴地看著他。對視不過片刻,凝香害羞,便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還有那張始終做嬌嗔狀的小嘴。何紹明忍不住輕啄了過去,一片溼潤,帶著少女特有的芳香。何紹明迷醉其中,吐出舌頭,敲開小丫頭牙關,找尋那條丁香舌。
小丫頭凝香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個身子痙攣般抖動著,雙手無力地推著何紹明。唇分,凝香臉上佈滿了驚詫與害羞,眼神中似乎還有一些迷醉。
何紹明心道:“完了,這調戲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是跑不了了。那邊兒還有了喬雨桐等著自己退婚呢,這話兒怎麼說的?”又想:“咱爺們兒現在在什麼時代?清末啊!娶倆老婆也沒什麼吧?就是誰大誰小有點兒傷腦筋。誒,還不知道怎麼哄喬雨桐那妞呢。”
凝香似是有些生氣,想說些什麼,只是劇烈的喘息令她無法出聲。幽怨的眼神,令何紹明食指大動。何紹明心下一橫,一不做二不休,探手攬過凝香,復又吻上。直到兩人嚴重缺氧,這才放開。何紹明還想進一步,凝香卻死死地蜷著身子,雙手護住一對小白兔,誓死抵抗。
何紹明無奈,心道:“咱也是有素質的人,不幹那霸王硬上弓的事兒。”連續深呼吸,企圖壓住下身的某處凸起。
“我若嫁了你,你會好好待我麼?”良久,凝香聲如蚊咬般低聲問道。
“會,當然會。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一套在我這兒作廢。你可以去學習感興趣的,也可以四處訪友,總之除了不忠其他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何紹明笑道。
“大騙子!”凝香嗔怒道。
“我啥時候騙你了?”何紹明莫名道。
“就是大騙子。明明對人家賊心不死,偏偏裝出一副失魂兒樣。還說不是騙我?”凝香的小拳頭無力地砸了下何紹明。
“哈,也對,你就當我是騙子吧。”摟緊凝香,暗想:“一個有理想有見識,騙盡天下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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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十五年正月二十二。山路文學1^清光緒帝及聖母皇太后慈禧,於養心殿東暖閣召見翁同龢。
其事有三:一為御史屠仁守上書請光緒歸政。翁同龢為清流領袖,顯然此事出自他的謀劃。慈禧大怒,言有鑑前代弊端,不得已而垂簾,此為定例,不可廢。撤屠仁守禦史,交由戶部查辦。翁同龢怕極,出言自辯,撇清關係。
二為洋務。翁同龢上馮桂芬《抗議》,言“凡治天下,當以中字為主。否則偏倚,偏倚既不能容人,便不能用人”。其意為,阻撓洋務派展勢力。
三為鐵路,海軍。翁同龢怒急。言“沙俄開沙漠為遠圖,法國開紅河為遠圖,如今國朝開腹地所為利也,有何遠圖?”。光緒年輕,無城府,一時不得辯駁。隨即言海軍,光緒言翁同龢所薦李鳳苞,徐承祖等人出使各國辦事不利;翁同龢反駁,說楊鴻典也辦事不利。
相互扯皮,一時也沒有什麼結果。最後,光緒為了親政而拉攏翁同龢,對其所言皆稱善。而慈禧則為限制北洋,並未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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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這地方,進了二月的天,依舊天寒地凍。所不同的是,風勢漸小,陽光也有些暖意。
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手上拿著邸報,右手輕輕敲擊著案几。輕柔的撫琴聲異常柔和,凝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