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必要特地告訴你,那個叫做夜照的人就是我,因為不管是誰,都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我也完全沒有想到……你會注意到我,甚至還加了關注,告訴我你家裡的事。”
容池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深深的感慨,再加上他現在這沙啞的嗓音,溫晚忽然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滄桑感——那天在咖啡店遇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又或者是在螢幕前第一次看見“夜照”這個名字的時候,又怎麼會想到今天和他會是這樣的關係?
“晚晚,其實很多事真的都是巧合,這之間無論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們都不可能是現在的情形,”容池用下巴蹭了蹭溫晚的頭頂,努力讓自己微啞的聲音聽起來柔和誠懇一些,“再後來你跟我吐槽老闆,我總不能直接告訴你‘我就是被你吐槽的那個腹黑帝’吧?而且……我也沒有因為這個而給你穿小鞋啊。”
溫晚沉默,許久才終於開口,聲音微有些澀意:“那麼,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呢?為什麼……那樣騙我?”
其實他說的那些她都明白也都能理解,真正讓她遲遲不能釋懷的,始終都是和感情有關的部分,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個人苦苦掙扎,卻戲謔地告訴自己他對她無意。
“晚晚,你還記得嗎?”容池的聲音微微沉了沉,“那天在我回答之前,你說,我的喜歡會讓你很困擾。那時候你還說,如果我喜歡你的話,你會辭職。”
“晚晚,這樣,我怎麼敢承認?”容池下意識地緊了緊懷抱,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頹然和受傷,直到現在這樣親密地把人擁在懷裡,這才稍微覺得踏實了一些。
“整件事是我開的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