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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疼。

藍鏡鳶是個非常漂亮的女生,這點上沢田綱吉完全認同。但是除此之外,他實在無法再用任何的褒義詞來形容她。這個人不論是說話還是思維都常常讓人想捶牆磕地,而且她還總是拿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

比如說第一次見面時她帶著的巨型機器人,不會說話卻會跳詭異的天鵝舞。比如說第三天時她用新研發的炸藥,炸了後/庭的花園,說是要試試效果,結果炸完後便不知所蹤,最後還是澤田捱了雲雀恭彌一頓柺子。再比如說今天她拿出來的牛奶。

所以說沢田綱吉非常害怕她現在的“展示作品”一說,那種後果讓他光是想想就抽風。

“鏡鳶桑,值日做完了,我先回家了!”還是先逃跑比較好。

藍鏡鳶聞聲抬起頭朝他揮揮手:“恩,一路走好。”

“……”你的國文老師會哭的。

× × × ×

看著自己隔壁班的男生飛一般地消失在拐角處,藍鏡鳶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也開始向學校的教學樓踱去,她走地很慢,步子也很拖沓,完全不像一般的女生為了儀態和美感那樣挺直腰板。

最後,她停在了教學樓的側邊,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四月的風涼涼的,穿過植物交錯的縫隙,掠過斑駁搖曳的樹影,帶起裙角掃過髮梢。一切美好的如同一幅素樸的畫——除去突然跳到面前的黑衣小嬰兒。

藍鏡鳶漠然的看了一眼擋在前方的黑影,明明只有二頭身的詭異頭身比,卻裝模作樣的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頭大的像是小時候喝了劣質奶粉一樣,一雙漆黑的眼珠子放著賊光。

更無奈的是,這就是把她約到這的人。

許久,黑西裝小嬰兒開口:“Ciao~”

“……”鏡鳶翻了個白眼,似乎不太情願看見他。

“白痴鏡鳶,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一副要死的樣子啊。”Reborn拉拉帽簷,小嘴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藍鏡鳶非常配合地做出一副要死的表情,說:“姐夫,你的頭越來越大了,能挺住嗎。”

面前這個小嬰兒藍鏡鳶是認識的,說實話見到他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三年前他還是自己姐姐藍露露的戀人,藍露露死後,兩人雖有些來往,但也都僅限於家族裡的交易,而且沒有她的參與。

“不要叫我姐夫。”一個十字從黑衣小嬰兒頭上爆出。

“姐夫,有了新歡就忘記舊愛了麼,嘖,露露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哦。”鏡鳶撇撇嘴。

“你姐姐是個好女人,但是她已經不在了。所以別叫我姐夫。”Reborn又壓了壓帽子。

藍鏡鳶聽到這裡沉默了一下,黑色的眼珠子裡沒有任何情緒,Reborn以為她想到了不好的往事,想說點什麼,卻最終轉移了話題。

“真不知道凌澤和清水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你來日本胡鬧。”

小嬰兒一邊說著,一邊離藍鏡鳶遠了一點,看上去不想碰到她的衣服。至於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藍鏡鳶看了看他的動作撇撇嘴:“還不是覺得我打擾他們過二人世界了唄。”

“是凌澤和清水把你從復仇者裡帶出來的。怎麼可能是覺得被你打擾……嘛,雖然我很想這麼說。”

說到這連小嬰兒自己都忍不住扶額,一想到藍鏡鳶家裡那兩位,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他們怎麼說的?”Reborn問。

“說是為了讓我能夠體會這個年紀的少女情懷,相信這個世界有真正的男女愛情存在。所以要去日本的全日制普通高中體驗生活。”

“……所以說你那種'性別不是男怎麼談戀愛'的想法還是趁早放棄吧。”

“我一個從小生活在基情四射的世界中,天天看現場版男男H的人,完全無法想象男人和女人也能產生感情。”

“……”這是真的。

凌澤西月和清水若和,是藍鏡鳶的兩位父親。一個人有兩位父親是怎麼回事?相信這個原因你們都懂得。

標準的鬼畜攻和女王受。

這兩位是規模數一數二的奧利奧家族的BOSS,同時也是藍鏡鳶的“養父母(母是偽)”。撇開BOSS都是GAY這種獵奇的事不說,奧利奧家族是個男人氾濫的地方,上上下下只有一個女性,那就是藍鏡鳶。

都說教育和觀念是從小養成的,從接觸這個世界開始,周圍處處都是攪/基的的男人,任誰也無法再接受BG吧。就像是一種潛在的意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