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
“我免費幫人理髮了。”
“……”雲雀的表情瞬間隱約有裂痕出現,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
過了兩秒,藍鏡鳶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隻手握成拳敲在了另一隻掌心上,“對了,草壁的頭也沒有收錢呀。”(木:女兒你能不這麼血腥嗎)
“……”
雲雀不再理她,重新躺回了病床上,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病號服,襯得面板格外的白皙透明,黑色碎髮順從的貼著前額,顯出一種舒服又幹淨的感覺。
看著他的樣子,藍鏡鳶在心裡得出了一個結論——其實雲雀……長得不賴。
好吧,若和本來就長得很好看。不過……這和若和有什麼關係?
“雲雀,醫院裡有身材性感美女姐姐嗎?”藍鏡鳶依然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對方聽了她的話後露出了詢問的目光。
“你來住院不是為了這個?”
“只是感冒而已。”雲雀今天意外的回答了她好幾次。
鏡鳶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看著他,這才想起這個人也是人類,是人類都會感冒。
啊……世界原來挺公平的。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好了一些,準備走到另一張空床上躺下。剛剛邁出一步,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一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正躺在腳下,翻著白眼。
“這是怎麼了,你在玩虐殺遊戲嗎?”鏡鳶才發現地上躺了好幾個這樣的人。
“他們吵到我睡覺。”雲雀不屑的往地上掃了一眼,“所以就咬殺了。”
“……”你是大爺。
藍鏡鳶走到床邊躺下,用沒受傷的那隻胳膊拉過被子給自己蓋好,空氣中微冷的氣息讓她忍不住蜷起了身體。
她目光平靜地看著另一張床上看書的少年,想起了十年後這個人的樣子,還有草壁哲矢那聲甚為詭異的稱呼。猶豫了好一會,才輕輕的出聲:“雲雀?”
察覺到少女比起平時有些不自然的態度,雲雀恭彌把書放下,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有沒有想過……”藍鏡鳶咬了咬嘴唇,“結……婚?”
砰一聲悶響,剛進門的沢田綱吉,就這樣頭朝地摔了過去,腦門和地面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親密接觸。
“哈……”拄著柺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沢田綱吉乾笑了兩聲,“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藍鏡鳶好不容易鼓起的一丁點兒勇氣,被突如其來的打斷弄得煙消雲散,此刻的她突然有點不想說話。
雲雀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邊的黑髮少女,眼睛裡有些說不清楚的東西,最後,他轉向無辜的揉著腦門喊痛的某少年,“同房間的人就要參加一個遊戲,規則很簡單。”
“在我睡覺的時候如果發出聲音的話。”雲雀舉起浮萍拐,“就咬死你。”
藍鏡鳶的視線在雲雀和沢田綱吉之間遊蕩了兩圈,眼神曖昧,不禁喃喃的感嘆起來:“又要看現場版了麼,真懷念啊。”
以前在義大利的時候,清水若和和凌澤西月那兩個傢伙,是明目張膽的在她這個未成年少女面前進行少兒不宜的活動,到了日本之後這樣的情況漸漸少了,以至於她都快要忘了這種坐等現場版的感覺。而現在雲雀恭彌用這樣半笑的語氣,說著這麼容易令人誤會的話,讓她曾經那點兒少的可憐的腦補又重新迴歸。
“鏡鳶桑,你到底把剛才雲雀前輩的話理解成了什麼……”沢田綱吉忍住抽搐的嘴角。
“恩,他不是說‘在我[嗶——]的時候如果發出聲音的話,就[嗶——]了你’嗎?”鏡鳶學著雲雀的語氣和表情,仰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啪嘰一聲沢田綱吉又一次摔在了地上,為什麼要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做消音啊?!!!
雲雀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就在藍鏡鳶以為他會上來抽飛自己的時候,他卻神情自若地躺在了床上,“順便一提,葉子落下的聲音也會吵醒我的。”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他是姐夫嗎!隨時隨地都能睡著!不過沒有睡泡泡鼓出來啊……
沒再說話,藍鏡鳶看著對面的BOSS不小心碰掉了花瓶,然後做了個極高難度的旋轉之後有驚無險地接住了它,她不禁覺得自家的BOSS其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全能高手。既有勇氣穿著內褲圍校裸奔,又有做紅娘的潛質,現在看來,甚至還有資本去做個雜技演員,她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