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如果你說是,那麼——”
他悠閒地吐出了一句看似輕緩實則暗藏殺機的話。
我緊抿粉唇,掩住心裡的笑意。嘻嘻~你說得一點沒錯。我差點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可是,機靈的我又怎麼聽不出他語氣中的詭異呢!
我聰明的腦袋裡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畢竟我現在寄居在他的屋簷下。萬一,他大少爺一發火,一不高興將我趕出別墅,那我豈不是要露宿街頭,從此每晚就只能蜷縮在某個破舊的屋簷下,直到爸爸和思雨阿姨度完蜜月回來為止。
只要一想到我將要過上這種飢寒交迫的黑暗生活,全身止不住地打顫。我哭喪著小臉,怎麼會這樣呢?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難道我註定今後要過這種永無暗日的悽慘生活嗎?嗚~爸爸和思雨阿姨才去了一個星期,我怎麼覺得好像過了漫長的一年呢?
我無力地垂下頭,緊咬著唇,兩隻大拇指互相撥弄著。看來只能妥協了,我心情沉重,長嘆了一口氣。
那股無形的壓迫感倏地消失了,一股清新的青檸香味夾著溫暖的氣息似是受到指引一般,鑽入了我的鼻子裡,暖暖地流遍全身。
我抬起眼簾,柔唇微張,一瞬間呆滯的神色。
“我很可怕嗎?”
燈光的碎金輕粘著濃密的睫毛,他故作輕鬆地攤了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