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樣子就算眼前這一個男人與全世界為敵也不可能把自個兒拋棄,可他這一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強壓著心頭的不安糾結,伊孟琴靜靜的沒說話。
“沒問題。”可傍邊聽見蕭晨提議的馬東海內心之中雖感覺有一些不妥,但見到伊孟琴那一張俏臉焦急的表情時內心之中立即笑開了,滿臉瀟灑的點頭同意。
“那你看好了。”蕭晨把伊孟琴的骰子挪到自個兒右手處,接著眼睛一眯,緩緩地把左手與右手同時開啟……
蕭晨兩隻手內心之中一枚骰子都沒有,取可代之的則是一片碎末渣滓和分別在左右手中的兩塊將近米粒大小的鉛塊!
“喲,我倆投的還真都是一個數啊!”蕭晨眯著眼睛笑了,可傍邊的伊孟琴也滿臉怒色的注視著馬東海。
這骰子果然有問題,竟是牌桌上故意用來出千的那一種灌鉛骰子!
蕭晨面上沒有絲毫驚訝,反可是笑眯眯的注視著臉色顯然變得難看的馬東海。
馬東海太小看蕭晨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對於力量的掌控甚至要遠遠的高過自身的技術方面的錘鍊,僅有這樣才能最好的把自個兒的能力最大化。
蕭晨在取得兩枚骰子的時候並沒有立即發現重量上有區別,但卻第一時間的發現了馬東海表情上的變化。他察覺出不對以後,把骰子在手內心之中轉了轉,立即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剛送到蕭晨手上時,鉛水的位置都是朝下,可在手內心之中一轉,蕭晨立即發現了骰子受力不均,想了一下乾脆把計就計,給自個兒找出十足的機會動手。
可同樣是由於這一個原因,蕭晨才會說與此同時在他手中張開,才會心服口服,透過這一句話對手舟的刺激讓他沒有感覺不小心。
“你,你怎麼做到的?”馬東海滿臉陰霾的注視著蕭晨,可傍邊的伊孟琴和黃菲菲都對著馬東海怒目可視。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歷冷光,沉聲說道“我怎麼做到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這骰子有貓膩,而且還不讓我查到了?”
蕭晨眯著眼睛,兇相畢露。他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出擊。
“我這骰子根本沒有什麼問題,鉛塊是在正中間的,只是增加重量根本不會影響到你投出來的數字!”馬東海立即狡辯道。
“哦?是嗎?那既沒問題的話,我和伊孟琴都投出來了0點,應能夠在一個房間睡覺了吧!”蕭晨笑眯眯的注視著對手,微微抬了抬手,把粉塵和鉛塊甩在了馬東海身上。
老子想給你一條活路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結果你一可再再可三的算計老子,那就不怪我跟你動手了。
蕭晨滿臉淡定從容的樣子,彷彿整個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伊孟琴也見到了對手使詐,趁她內心之中不忿的機會趕緊先胖揍一頓消消氣,至於今天晚上的事,秋後繼續算賬。
“不成,你們必需重新丟骰子!”馬東海面孔扭曲的注視著蕭晨和伊孟琴說道。
做了很多,佈局很長的時間,結果就由於對手把骰子捏碎了前功盡棄嗎?馬東海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光從蕭晨那手力氣就能看出來自個兒打架鐵定不是他的對方,為今之計也僅能夠把命運交給老天了。
“重新投?”蕭晨眯著眼睛注視著馬東海,可傍邊的伊孟琴卻是搶先說話了。
“馬東海,你這遊戲咱們玩不起,謝謝你今天晚上的款待,咱們要回家了。”一邊說道,伊孟琴直接拉著蕭晨的胳膊便要離開。
“你們她媽誰敢走!”馬東海大吼了一聲便要去拽伊孟琴,可就在伊孟琴猶豫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的一瞬間,蕭晨眼神一冷,對準了馬東海的胸口便是一腳。
水花四濺!
蕭晨能忍到今天晚上這一個地步連他自個兒都吃驚。不過,蕭晨現在已經開始評估起他們所有人的戰鬥力。
但為了伊孟琴自個兒的確忍住了,注視著被一腳揣進水裡的馬東海,蕭晨並沒直接痛打落水狗,可是靜靜的在傍邊等著。
“蕭晨,你這樣不好吧!”見到蕭晨暴力的把對手踹進水裡,伊孟琴有一些耽心地問道。
“不好了!難道你倆睡在一間房就好了?”蕭晨冷冷的哼了一聲,滿臉的不樂意。
“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只是擔心踹到水裡怕把他淹死,到時候你吃官司。”察覺出蕭晨生氣的伊孟琴急忙解釋道。
“別擔心吧,這傢伙淹不死!”微微摟著伊孟琴的肩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