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地問道:“感覺到你身子裡的那股熱氣了麼?”
“感覺到了。”蘇以生不笨,一下就知道過來這便是氣,接著注視著經絡圖不停的把自個兒身子裡蕭晨的‘氣’不停的按照上面的順序遊走,可蕭晨卻明顯面色一陣蒼白,接著回到床邊盤膝可坐。
時間飛轉,轉眼一夜的時間已過去,當蕭晨睜眼的時候蘇以生已坐在床上睡著了,手中的那一個藍皮本還死死的攥在手中。
“嘿,醒醒,趕緊起床。”蕭晨又好氣又好笑的推了蘇以生一把,嚇得對手一個哆嗦,急忙睜開惺忪睡眼,尷尬的笑了一下。
“呃,蕭哥,我覺得到了,但斷斷續續的時有時無,絕大多數時間都感覺不到。”蘇以生滿臉高興的說道。
對他來說,一個晚上就感悟到已是一個巨大的突破了,這意味著他現在已有了一個努力的目標。
“嗯,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這樣,你就多多練習一段時間好了。”蕭晨點了點頭,接著徑直去衛生間洗漱,可蘇以生小心翼翼的把藍皮本放到隨身攜帶的挎包裡。
蕭晨起床都很早,由於清晨是練拳的好時機,洗漱完了之後,就讓蘇以生跟著自個兒從窗戶後面翻出去,學著自個兒的動作打出了一套形意拳。
動作雖不難,但是蘇以生跟著蕭晨打了十五分鐘就明顯覺得自個兒揮汗如雨氣喘如牛。
“蕭哥,我先洗一個澡,你去敲一下門讓他們趕緊起床吧!”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清晨的八點半鐘了,蘇以生來到衛生間對蕭晨說道。蕭晨也是點了點頭,徑直出了房間。
二樓住的是女生,蘇以生怕自個兒見到不該看的,因此才把這一個任務交給了蕭晨,而且他這身臭汗的確得先洗一個澡了。
一刻鐘後,當蘇以生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大夥已在餐廳吃起了早點,扒拉著還有一些發潮的頭髮徑直坐在了蕭晨傍邊,座下後,拿起一個白麵饅頭就往嘴裡塞,接著才端起稀飯。
一頓飯,蘇以生總共是吃了六個白麵饅頭,到最後傍邊一大幫人注視著他都跟看怪物一樣,可是蘇以生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
美其名曰,能吃的人才能幹。
來到收銀臺結賬,看那背影還多了一分的瀟灑之氣。
“兄弟們,我們已經到了半山腰,只要再往上走,大約在中午就能登頂,然後我們再往回反,中午一點多鐘的時候到這,吃一頓午飯在一起下山,大夥看好嗎?”一大幫人走出餐廳,蘇以生大聲的問道。
“現如今下山也行,但是既都來到半山腰了還不如徑直登頂去瞧瞧,大夥去拜拜白雲寺的神仙,下山剛好吃午飯,我如此想的。”蘇以生嘿嘿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解釋了句,但僅有蕭晨明白這傢伙的私心。
他便是想上去瞧瞧自個兒那老師傅還在不在。
“上去瞧瞧吧,反正都到這了,夜晚能回去就可以了。”蕭晨應和著說道,這倆個傢伙竟配合唱起雙簧來了。
“好,那我們就出發吧!”眼底流露出一道狡猾,蘇以生不等其他人說話徑直一馬當先的朝前走去,可絕大多數隨遇而安的同學也都跟著,至於極少數不願意動的自然也抱歉說。
“嘿,你們看到沒有,蘇以生彷彿和昨日夜晚有一點不一樣啊!”
“是啊,平時一眼看起來就顯得特別的壞,而且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痞氣,今天早上彷彿沒有了。”
“不會是與蕭晨昨天晚上同房的時候發生什麼了吧,哈哈!”
下面一幫女生一邊竊竊私語的說笑著。
走在隊伍最後面的蕭晨則苦笑了笑,tmd這躺著中槍了。
到了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靈飛山的山道上一大幫人,拉幫結派的往下走著,蘇以生來到最後面與蕭晨閒聊著。
“蕭哥,你確定今日的老和尚便是我那師傅。”蘇以生滿臉的不可置信,從蕭晨嘴裡他已明白自個兒那師傅便是下雨來的灰袍老和尚,可今天下午坐在上面講經的卻是位袈裟批身寶相莊嚴的高僧法師。
“怎麼?你不信?”蕭晨有一些詫異地問道。
“沒什麼,我是在想我自己,算不算是半個和尚了,以後就要戒酒戒肉戒女人了。”蘇以生滿臉意興闌珊的說道。
這傢伙的愛好基本上全部都是佛教徒犯衝的。
“沒那樣的多講究,你記得每年都到這裡來看一眼就可以了。”蕭晨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說道,而蘇以生也嘿嘿一笑回應。
開山上路的是蘇以生走在最前面,下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