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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先自下了車,飛雪緊隨在後。下得車來,只見將軍府門前站了幾十人,為首的正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賀蘭容,她身邊一絕色男子就要飛奔著過來。見到我,眾人顯然是愣了一下,賀蘭容接著才反應過來,撩起衣袍跪倒在地:“臣賀蘭容叩見太子殿下。”後面眾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好一番叩拜見禮後才到了正廳。我和賀蘭將軍坐到了正中的兩張靠椅上,飛雪和他的父親分別坐在了我和賀蘭將軍的下首。

賀蘭將軍從見到我後,一直是春風滿面。我這一陪飛雪回府,可是給足了賀蘭家的面子,賀蘭將軍自然是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她衝我笑著說:“這幾年太子殿下跟隨無為仙人修習,可是苦了殿下了。平常大臣和普通人家的女子,也極少有真正等到15歲方才納人的,開房之人也只是做做樣子的。沒想到太子殿下卻一心向學,讓雪兒做了真正的開房之人。您可能是不知道,雪兒自小心裡可就一直裝著太子殿下呢,心心念念只想早點嫁給您呢。”

被當眾說出心事的雪兒,忙把眼光從我身上移走,滿面羞紅,那樣子極是惹人喜愛。想著他今天不顧寄陽在側,大膽示愛,而進到大廳後,對我也是目不轉睛,心裡不自禁地湧出歡喜和愉悅,對飛雪,也更有了家人的感覺。心裡對賀蘭一家便也視如家人。

我微笑著對賀蘭容說:“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私下裡叫我月兒就好了。雪兒被母親和父親教養的恭順賢良,又是如此的風華絕代,我才是要感謝你和父親呢。”

她未等我話音落下,就向飛雪的父親激動地說道:“太子殿下和雪兒一樣稱呼我們母親、父親呢,雪兒真是有福,能得太子殿下厚愛,真是我們賀蘭家的榮耀呀。”

我心裡有些好笑,只不過一聲母親、父親,有什麼值得榮耀的?難道將兒子寶貝般養大,便是連句尊稱都換不回來就白送人了嗎?我將話題一轉:“母親,這幾年辛苦你了。我母皇和父後感情深厚,這麼多年她二老可是悠閒勝仙,軍中大事卻全仗母親操勞了。”

聽我這麼一說,賀蘭容臉現憂色:“月兒,你這麼一說,真讓我心有慚愧呀。天香國的兵馬都在我的手裡,可是,這幾年卻是日漸退落。而水國和東鏘國的兵力卻越來越強盛,一想起,心裡就有些惶恐不安。因為多年沒在戰事,朝中上下對軍力都不重視,不論我怎樣擺明厲害關係,可是就是沒人重視,讓我總是感到力不從心呀。”

我當然知道現在的狀況了,不然我也不會提了。礙於祖制,我還不能參政,只能借賀蘭容的手,先訓練軍士了。

我面容一整,鄭重地對賀蘭容說:“母親,你說的極對。這幾年全仗母親的威名,對水國和東鏘國等國還有些震懾力。只是再這樣不修整兵力,恐怕也維持不了幾年的。”

賀蘭容問我:“月兒,要增強兵力,就需要大量的金錢。可是女皇和眾大臣都重視種糧及經商,要往軍隊上投入太多,怕是都不能同意的。”

來之前我已經早知道這種情況了,對於她的顧慮,我自然是成竹在胸:“母親,暫時先不用增加人數,只要增強對現有將士的訓練就可以了。訓練之時,會大量消耗體力,所以一定要保證糧草供應,只有這一項增加,就不用投入太多。我曾跟異人學過一布兵之陣,母親可用來訓練軍士。這個陣嫻熟之後,萬人可擋百萬之軍。”

賀蘭容疑惑地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我知道她不相信。我對飛雪說:“雪兒,來時你不是一直說想父親了嗎?怎麼回到家裡,卻沒有話了呢。”

飛雪聰明剔透,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雖然不想離開,還是拉著父親走了出去。我對站在身後的沉煙三人示意了一下,他三人也魚貫而出。

我讓賀蘭容喚人取來圍棋,按五行方位,陰陽生死,擺好陣式。等賀蘭容細細看後,開始讓此陣動了起來。棋盤上方瞬間殺氣逼人,接著迴圈逆順,變化萬千,隱隱如有龍吟虎嘯之音,又如百獸齊奔而來,竟似要席捲吞噬這天下萬物。

此時賀蘭容已不自覺地在運功發力,眼看著她就要一掌打來,我忙停了陣式。賀蘭容一震,放下雙掌,渾身大汗淋漓地坐在了椅上。她盯著我,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臉上驚恐萬狀,目光裡更是寫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我走過去將雙手放在了賀蘭容的背上,問道:“母親,這個陣能不能保我天香國的大好河山?”

賀蘭容就如剛從夢中驚醒般,驚喜交加:“月兒,這是什麼陣?是你自己創的陣法嗎?我戎馬半生,還從來沒有見過,世間竟會有這樣氣吞山河般的軍陣。月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