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以後可以向我要求一件事。不過可不能有違我天香國利益及倫理道義。”
見我同意了,谷若蘭像是怕我反悔似的滿口應承:“放心皓月,我一定不會要你做有違大義之事的。連妃,那我們馬上就開始吧。”
“等一下,”剛要上馬的連風離回身不解地看著我,但還是停了下來等著我的吩咐。“剛剛只談了誰贏有什麼彩頭,那若是輸了是不是也要付出點什麼呢?”
連風離道:“月,我都聽你的。”
我又將目光轉向了谷若蘭,谷若蘭也笑著回道:“你說吧。”
我壞壞地一笑:“好。若是若蘭贏了,你以後可以向我要求一件事。倘是離贏了,”我目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雲淡風輕地接著道:“我允許你可以向我瞞一件事。不過若是誰輸了,今天晚餐時就獻上一舞助興,怎麼樣?”連風離的身子隨著我的話晃了下,但還是點點頭,飛身上馬。谷若蘭只說 句:“好,我若輸了,便為皓月一舞。”一縱馬,就和連風離一道站到了我劃的橫線前。
我喊了聲開始,他二人便同時策馬急馳而去,轉了幾下,就遠離了視線。
向寒見谷若蘭二人轉眼就箭般地飛了出去,過來向我請示道:“主人,若蘭公子和離主人還要有一會才會回來,主人是想就這樣等著,還是先回車裡等著?”
看著官道兩旁層疊著茂密、蔥鬱的農田,我知道,天香國又迎來了一個風調雨順的豐收之年。看著那喜人的長勢,我的心也隨之而喜悅起來:“就在這裡看看吧。”
歐陽雲路看我在官道上停駐下來,便也向我偎了過來。看著他粉面雖然依舊妖豔,可卻難掩憔悴。也許是因為心裡已是將他納了進來,他的樣子不禁讓我湧出陣陣的憐惜。
我等著他走近,伸手摟住了他的纖腰。被我摟在懷裡的歐陽雲路,早沒了當日種種繁雜的情緒,有的只是微微的渴望和輕輕的顫慄。歐陽雲路有著天香國男子少有的野烈之美,當日他赤身裸體地站在我床前的時候,誘惑的我也險險地有些把持不住。可今日他心甘情願地求歡邀寵,更是讓我必剋制自己。
我的手順著他的腰際,撩開他的長袍,撫上了他嫩滑的肌膚。貝齒輕咬著他的耳垂,接著我的唇滑過他的臉頰,吻住了他潤潤的雙唇。柔媚的輕吟從他的喉中傳入我心內。捧起他的桃花面,已是滿面含春:“路,晚上可願意侍寢?”
歐陽雲路伏到了我身上,半天沒有言語,可是我的肩上卻溼熱了起來。聽了那日他和連風離的談話,我自然理解他此時的心境,不然我還真的會誤會他是被嚇的呢。我安撫地輕拍著他的後背,他抬起頭,雙手拽住我的胳膊,身子向下,拉著我的雙手跪了下來,將臉貼到我的身上,緊緊地環住了我。沒有打斷,也沒有將他扶起,我任著他就這樣抽泣著。
良久,他抬起頭,後退了下,叩謝道:“謝謝妻主大人不記妾的罪錯,妾以後一定好好學習侍奉妻主之道,若妾再有錯,萬望妻主大人責打教訓才是。”
我溫柔地將他扶起,執起他十指仍是紅腫的雙手,心疼的問道:“一路之上是不是都沒有歇息?說說看,到底做了多少衣物?”
歐陽雲路嬌羞地笑道:“各色衣服都做了一套,一共有七套,還有三雙鞋子。怕妻主大人不喜歡,一直沒敢拿給妻主大人。”
我親了親他的秀指,輕斥了句:“以後切不可這樣不愛惜自己了,看看這手指,還怎麼侍候我呢?”
歐陽雲路聽我一說,急急地表白著:“可以的妻主大人,妾一定可以侍候好的,”淚順著臉就流了下來。真不知道他以前的鎮定和從容是不是裝的。
就在我和歐陽去路卿卿我我的時候,向寒悄悄地跪到我腳邊,輕扯了下我的裙襬,聲音如蚊子般地回稟:“主人,若蘭公子和連主人已近了。”
虧我內力好,要不然還真聽不到他蚊子般的哼哼聲呢。
放開歐陽雲路,向官道望去,果然谷若蘭和連風離已往這邊飛奔而來。剛才只顧著和歐陽雲路卿卿我我了,都忘了讓向寒他們準備繩子了,眼看著他二人轉瞬的功夫就會到了,也來及準備什麼了,看樣子是不能看誰的馬頭能先闖過了。趕緊喚過沉煙和向寒:“你倆過來盯著我剛才劃的那條橫線,一會誰的馬蹄先跨過橫劃,就算誰贏了。”
沉煙和向寒剛準備好,谷若蘭和連風離已經並肩而來,到了近前,他二人都同時一用力,兩匹馬也是同時一躍,闖過橫線。沉煙和向寒來到我面前回道:“主人,若蘭公子和離主人的馬匹同時跨過了橫線,這勝負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