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是很剛性的,激烈得多,每每令人難以想象,所以帶來的傷害亦持久。而且比較陰沉,外表未必可以看出來,所以亦難以估計其反應及傷害力。
****星號,星號,再星號一下****
一般來說孤星入命的命格很少,大部分星宿都會融合別的星宿的特徵,像少校,主廉貞之外應該還有文昌入命。
貪狼星極重慾望,其實慾望本身不是個壞東西,關鍵在於控制,中校其實是個控制能力很強的人,而且他也說過,他也有過焦慮的時期。
最後關於隊長的那句話,TX的成份當然有,另外還有一點是,陸臻嘛,很容易就想到廉貞星,因為音同啊,是少校自己想得更歪了一點。
情難自禁(上)
10.情難自禁 a
11月,農民伯伯忙碌的日子,軍人哥哥們演習的日子,陸臻這幾天一直和夏明朗泡在一起研究演習計劃,而同時,在熱火朝天干勁十足的一中隊,一個意外事件讓大家變得有點兒不爽。基地宿舍的熱水管道壞了,哦,更確切的說,是鍋爐壞了,基本上這是一個比較RP的事,因為基地的非戰鬥專業技術人員本來就不多,再加上一幫子大老爺們手腳都挺利索的,所以水電煤氣工之類的工作,不太難的多半自己就幹了。於是很顯然的,基地裡沒有修鍋爐的。
陸臻在百忙之中被押著去看了一下,然後很鄭重的告訴夏明朗,對於積體電路他祖宗類比電路,他的水平不會比一個普通電工好多少,而且這什麼破電路啊,連個圖都沒有要怎麼修?怎麼修??
後勤支隊的何副隊長目瞪口呆的看著陸臻張牙舞爪的樣子,再配上夏明朗淡定平和的微笑,忽然發現這老話啊,還就是作準的。三十而立啊,這人一到了三十,居然馬上就可以從一隻陰損的豺狼進化為一頭從容的獅子?
陸臻發洩著罵了幾句,兩眼呈放空狀望著天,摸索著走回了機房。
何副隊長忽然回過味來:“你又怎麼著他了?”
夏明朗很汗的摸摸額頭:“兩天沒閤眼了。”
我靠!何副隊長終於確定,這豺狼就是豺狼,他陰損的本質是不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改變的。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夏明朗有點冤,因為很顯然不是他要把陸臻操成這樣的,他其實也就是對自己的戰術測算軟體有點小意見,在一番扯皮溝通之後,大家發現,這年頭懂戰術的不會程式設計,會程式設計的戰法不精,於是陸臻作為唯一的夾心餅乾被擠成了一攤薄薄的奶油。
程式,是一種語言,而陸臻同志沒有別的毛病,就是興致來的時候很話嘮。他編了兩天,狀態來了,回頭向鄭楷請了三天假,然後就開始了不眠不休的瘋狂作業,以一人之力對拼網路另一頭的整個小組,把機房裡那臺伺服器操的咔咔亂響。
那天晚上夏明朗剛好加班,半夜回屋路過機房的時候,看到陸臻在蹂躪鍵盤,桌上一包餅乾開著封,一塊都沒動。
“餓不餓?”夏明朗拎了一塊塞嘴裡嚼。
陸臻轉頭很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夏明朗總覺得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此刻正在跑著碼,一行行淡綠色的程式碼,飛快的滾動著,跟駭客帝國似的,然後駭客陸臻很乾脆的把頭轉過了去,好像壓根兒就不認識夏明朗。
夏明朗有點傷自尊,於是又拎了一塊在陸臻面前晃悠,威脅他:“你不吃我可吃了啊!”
陸臻對著餅乾凝視了半秒鐘,倒是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一口咬上去,咬下了一半,夏明朗看著自己手上的半塊餅乾有點無言,索性站在旁邊把那一小包餅乾都喂他吃光了,自然,這期間陸臻沒有轉頭看過他一眼,眼睛裡跑著黑白分明的程式碼,一行一行的。
天快亮的時候陸臻實在是腦子裡疼的利害,站起來給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水的時候咂到自己嘴裡有鹹酥味,忽然就想起了他那包美味酥的歸宿,臉上騰的一下就紅透了。
到第二天晚上,夏明朗已經有了經驗,收工的時候給陸臻泡了一碗泡麵帶過去。陸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仍然很茫然,於是夏明朗在心裡喊著,不是吧!這個也要我來餵你?
好在那小子很快又回過味來,一把搶過了麵碗,唏裡嘩啦吃得飛快,夏明朗看到他桌上的杯子空了,順手就給他倒滿了水。
第三天晚上夏明朗是在軍部睡的,下午有個小規模的研討會,十幾個一線的營團級指揮員湊到一起分析演習的資料,規格不高,但是很能學到點東西。
特種偵察與野戰軍團之間的配合一向都是個很吸引人的課題,夏明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