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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都是帶著偽裝?戴著面具嗎?

傲小云答應了一聲,回身到村子裡找老康他們去開車。

三刀和花笑看到自己老大暴怒的情景,都是眼前一亮。自己老大真沒有辱沒‘醫管禽獸’頭把交椅的名聲。夠血性!夠爺們!

王濤的母親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午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長長的出了口氣。

雖說王濤的母親才四十出頭,可是農村的風霜日曬不比城裡。城市裡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有各種高檔化妝品護膚,跟歲月做著殊死搏鬥,四五十歲的女人,遠遠看上去就像三十來歲。

農村繁重的勞動,使王濤的母親一頭青絲過早的染上了白霜,額角已經爬上好幾條魚尾紋。背微駝。雙手關節粗大,手上滿是老繭。

做好飯後,王濤的母親出門喊孩子們回家吃飯。

可是,剛一走出家門,就看到停在門外的兩輛黑乎乎的大汽車絕塵而去………

第187章:路虎撞寶馬

王濤所在的這所小縣城名叫陳皮縣。名字雖然叫陳皮。可是和中藥陳皮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僅僅是個名字而已。

這裡是王濤讀中專的地方。當然也是倒黴孩子王濤初戀的地方。

今天,王濤又重新回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熟悉的是小縣城裡的一草一木。陌生的是小縣城的骯髒。

這所骯髒的小縣城,奪去了他兒時玩伴山杏的貞操。害的山杏回家後上了吊。更是害的剛剛和山杏訂婚不久的二蛋失魂落魄,魂都沒了,簡直變成半人半鬼。

王濤好恨!恨這個社會的不公平,恨窮人受了委屈沒地方伸冤。

他能想象的到,山杏那老實巴交六十多歲的老爹,在女兒死後憋屈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裡咽。山杏那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的哥哥,只能趕著一群山羊偷偷抹眼淚,回到家後,還要挨兇悍妻子的白眼。任誰家有人吊死,在外人看來都是家門不幸。雖然嘴上不說,可是指不定在背後把你脊樑都戳斷。

兩輛路虎停在小縣城最豪華的藍山大酒店,這裡是方圓百里最豪華,最高檔的四星級酒店。是二蛋帶著大家來的。二蛋雖然精神還有點恍惚,可經過王濤的一番‘暴力治療’之後,跟三刀花笑他們初見時判若兩人。

指著藍山酒店豪奢的玻璃大門,二蛋心有餘悸的對王濤說道:“上次我就是和石頭在這裡遇到的刀疤龍,我氣憤的上去找他理論,他不但不講理,還出手打了我們。他們一大幫十幾號人,把我和石頭圍起來打,石頭頭都被打破了,我身上現在還有淤青。”

二蛋說著。撩起身上的衣服給王濤看。只見上面青紫一片,有橡膠棒抽在身上的痕跡,有拳腳打在身上留下的淤青。後腰靠上一個圓形的紫青色傷痕,引起了王濤的注意,伸手在二蛋身上一摸,二蛋疼的倒吸冷氣。

傲小云湊了上來,驚訝道:“腫麼會這樣?這是‘打牛錘’打在身上的痕跡,跟隔山打牛一個原理。這種東西打在身上最是霸道。剛開始表面上看不出來,可是被它打上都是內傷。如果打在胸口心臟位置,可以直接打爆人的心臟。打在後腰上。解小便都會尿血塊。這才是他媽的殺人不見血的霸道武器!”

王濤聽得更是火往上撞。怪不得二蛋不吃不喝好幾天,還把大小便解在褲子裡。山杏的死給他造成的精神上的打擊,再加上捱了一頓揍,精神上的打擊伴有**上的創傷。任是那個體制強健的漢子都會扒層皮。

幸虧自己回來的及時。否則二蛋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輕輕按摩著二蛋身上的瘀痕,王濤強忍心頭怒火,輕聲問道:“二蛋,還疼嗎?”

二蛋頹喪的臉膛慢慢抬起,顫微微的咬了咬嘴唇,嘴角一陣抖動,擠出一句話:“哥,我心疼!”

王濤一聽,眼淚差點掉下來。狠狠嚥了口吐沫。強自微笑著安慰道:“二蛋,哥回來了,別怕,一切有哥,哥會替你和山杏報仇。”

二蛋點了點頭,忽然又搖了搖頭,倔強地說道:“哥,咱回家吧,咱鬥不過他們的,他們是城裡人。他們有錢有勢還有人。咱真的鬥不過他們………咱回家吧?”

王濤眼圈發紅,一口銀牙幾乎被咬碎。輕輕拍了拍二蛋的肩膀,王濤強自笑著安慰道:“別怕,沒事的。哥不找他打架,哥只找他們講理。”

“可是他們根本不講理呀,哥。”二蛋擔心的說道。

王濤指了指身旁的花笑和傲小云說道:“二蛋,他們的爸媽全部都是省城裡的大官,就連咱們縣長見到他們的爸媽後,都要點頭哈腰。刀